南经听了拍拍手,走出办公室,在门口对士兵招手:“走呗,怎么你还想待在里面”
士兵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从一个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恼羞地从办公室出去给她带路。
走在廊道里的南经表面平静,却是心急如焚,只想立刻到达赵东宁那听完他的屁话好接着回去收拾。
进入管理部办公室,迎面就是赵东宁那张油腻的猥琐大叔脸,南经正冷着脸,一扭头看见了另一边坐着陈旭友,她皱眉愣住。
“虽然是个二手货,这么美的脸,也不是不能收着。”赵东宁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南经身上扫着,下流的声音夹着浓痰让南经听着恶心。
南经的意念里突然响起陈旭友的声音:“南离让我保你一命,但是我现在也自身难保,答应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她眼瞳一颤,又听见赵东宁说了一句。
“南离死定了,跟我吧,让你和在南离那一样的待遇,只要跟我睡一晚,我就让莫林放了你。”
“那你是想我死吧”南经忍着想剁他的冲动,只在意念里对陈旭友说。
“怎么样”赵东宁意图明显地向南经靠近。
南经趁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身体,抬手瞬间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说:“我啊,一生一夫,他死了我也追随他。还有元首在这你想干什么你眼里元首算什么!”
南经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扇了他一耳光,收了手转身就走。在身后门一自动关上,她拔腿就跑,借口多甩了一巴掌真爽,跑出几步就被三个武装士兵拦住,说是护送她回去。
呵,南经心里冷哼着,面不改色地放慢脚步,安分地走在他们的监视里。
一拐弯,前方迎面走来周康和张容平,南经抬眼向他们射去锐利的眼神。四周三个护送士兵一齐扭头看向中间的南经,她收回目光接着向前走开。
周康原本平静的面容变得严肃,也和没反应过来的张容平原路离开。
南经回到办公室先把轮椅拿去充电,坐在椅子上在三个监视士兵的眼皮下收拾武器,在把第二把激光发射器放进装置时,听见他们其中一人在身后出口阻止。
“少校,这次出访本着友好交流的目的,不允许带过多危险武器,每人只许带两样。”
“哦,好烂的借口。”南经把发射器拿出来,把南离的折刀佩戴在腰后,又抬头问,“子弹让带吧”
“一定数量。”士兵忍着被一个失势之人轻视的怒气说。
“哦。”南经往装置里迅速扔进一堆子弹,快得让他们看不出数量,接着立刻开口问,“然后去哪什么时候去候机一共有几架飞机,多少人去多久”
“……”三个士兵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正要直接带她去候机厅,又见她突然装上外骨骼轮椅。
“我去趟洗手间,来月经了。”南经当着三个男人面不改色地甩出一句,走向洗浴室,关上门在门背后取出降落伞和急救物品塞进储存装置里。
一分钟后,南经捂着小腹面色苍白地开门走进三个士兵的警惕审视中,皱眉说:“走吧。”
原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容貌在虚弱时的楚楚动人,让几十年难见女人的士兵情不自禁地放松了提防,把搜身的打算抛到了九霄云外,带着南经前往候机厅。
安全地带出了逃生物品,坐在候机厅的南经望着窗外的两架飞机,轻轻松口气。
“友好访问兽族者,出列,甲板集合排队。”
随着这一声命令,候机厅人头攒动,黑压压地站满了甲板的整个等候区。
南经不想耗轮椅的电,无奈这种情况她不得不用外骨骼。她的身后突然走来一个人,推着她的轮椅走向外面的队列。
她回头,是张容平。
门口两个士兵拦住他们,看着轮椅上的南经,说:“用外骨骼站队。”
“没电了,没看都需要一个人给推吗”张容平没好气地白他俩一眼,带着南经一起用敏捷天赋从士兵的空隙中钻出。
这倒是有点儿男子气概了呢。南经苦笑着,被他推到队列后排空位,她小声问:“你怎么不和周康一起”
“他让我来照看你,你不方便。”张容平也压低声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