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上司为了她的感受这么多年一直没动她,这狗比怎么就是不开口呢。
难道他真的没打算和她在一起,南经这么想着,鼻子一酸,愤愤地想侧身蜷起来,发现自己下半身支撑不了她的想法。
啊好难受。南经哭丧着脸挪到床边,双手抓着床沿使劲把自己身子侧过去,刚正好侧起,又被两条石头般的腿拖得控制不住地趴在了床上。她一头陷在枕头里,两手崩溃地拽着枕头,随后抱着枕头烦躁地哼唧。
刚从洗浴室里出来的南离每晚习惯地看了眼办公室全方位监控,正好看见南经像条死鱼一样在床上扑腾。他皱皱眉,走去她的房间,打开自动熄灭的灯,坐到床边问:“做噩梦了”
趴了半个小时的南经身心俱疲地瘫在床上,整张脸压在枕头上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说:“我想要腿……妈的傻逼埃地人……我想翻个身都翻不动,我胸都压麻了……凭什么给我腿废了啊,老娘一日不死,等以后有机会我一歼星炮炸了狗日的埃地星。”
“不就是想翻个身吗。”南离嫌弃地看苦大深仇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