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侍从们搬起无法动弹的南经,把她架住套上公主蓬裙和裙撑。最初替经离传信的仆从手里端着一双鞋,从小开的门缝里进来给南经穿上。
好凉。南经皱眉缩了缩脚,还是被塞进了高跟鞋中。
房门又被打开,两个衣着普通的女人走进来,一个站在瘫在椅子上的南经身后,一个蹲在她的腿边,两人一起给她松骨按摩。
南经忍着身上的痛觉闷哼着,紧紧拧着眉头,镜子自己的双眼盛满怒火。
呵,她就是个可以被随便打的外族人,打完收拾收拾也要给他们强撑着不能破坏他们的计划,他们都知道娅先的出手,打就打了,按按就行了。
她感到被凌辱,颤抖地闭上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死死掐着手掌强压翻涌的情绪。
“典礼已准备好,请南经女士移步殿内。”一名王后侍从在门口传讯等候。
按摩女人的手法很好,南经在被剧烈撞击后的身子已经可以进行自行活动。她站起身,花苞般的假发在头顶安放着一顶冠冕,四周的裙摆蓬成了直径三米。
南经走到门口,侍从将两扇门大开她才能够出去,她忍受着被冻僵的双脚走到教堂前。两个侍从打开教堂大门后,所有侍从或是看守人全部离开,只留南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