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己酒店调查时的一些照片和调查笔记。所以很快所有的东西就交接完毕。只是这次抓得人有些多,里面很多很可能都搞错了。杜公平都不知道之后应该怎么处理。
杜公平,“大人,不好意思。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类事情,如果有失误的情况,请您原谅!”
杜公平恳切地进行道歉。心中所想,却是终于工作可以交接。又人来处理了,自己就可以回家了。
左手微笑表扬,“处理很好!别担心,干我们这行,是宁杀错,不放过。杜公平小伙,看来很有天分。有没有想法考虑,加入我们的队伍啊”
杜公平立即额头冷汗冒出。看什么玩笑,自己光明无比的前途不走,而且要走这种纯黑暗路线,永远见不得光明
杜公平,“大人,开玩笑了。”
左手,“错!我这人最不喜欢开玩笑。杜公平小伙,别急着走。先看看我们的工作内容,其实挺有意思的。”
杜公平急着想走,但是左手热情非凡,拉着杜公平非要杜公平参观一下自己这些人的工作情形。一点也不考虑杜公平的个人意愿。但是之后的场景,还真是叫杜公平有些吃惊和意外。百守木中卫这些人的刑审环都几乎就是几百年前传承下来的那种又黑又暗又潮又臭又血腥又恶虐的环境,但左手选择的审讯室则是那种干净明亮的有如医院手术室中的环境。
腾田秀一,杜公平的那个老熟人正被安静地固定在一个钢制手术床上,一个有着十分艺术气质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边,在旁边的一个洁净的钢制小推车中,整理着各种用具。
左手接着杜公平介绍,“这是画家!我们最好的刑审专家!”
杜公平还没有任何反应,钢床上的勝田秀一已经开始努力且疯狂地挣扎。如果不是这是一个专业刑审的钢术,他的手脚腰膝肘颈额上都有专业固定的工具,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挣扎出来。
左手微笑地看向钢床上的腾田秀一,“看来你听说过他!”
腾田秀一努力劝说,“你们搞错人了!”
左手微笑,“既然落到我们的手中,就不要有什么万一的可能。你也知道画家的手段,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想法的话,现在还有时间,一旦开始,事情就不一定可以逆转了。”
腾田秀一,“我……”
左手提醒,“我们不怕杀错人!你应该知道。在东流球每年有大约10万人口就会莫名地消失,放心你这个数字,在里面并不会显眼。”
腾田秀一沉默了,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在快速地思考。
左手并不着急,接着开始继续为杜公平讲解他们的工作方式。而且那个引起腾田秀一惊恐的审讯专家画家从始到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依然非常细心、非常温柔地整理着自己在小车上的各种工具和药品。左手指着画家的小工具车,为杜公平进行解释。
左手,“如果是专业的间谍,其实是很麻烦的。他们大都都进行过自我催眠训练和精神类药物抗体训练。所以画家现在做的是要配出针对他们各自体质的药物,这样审讯才能事半功倍。”
左手回头看了看正在思想激烈斗争中的腾田守一,展示微笑。
左手,“当然是药三分毒,特别药效好的药,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副作用的。而且为了配合药物,我们有时也不得不进行一些小型的外科手术类的操作。……”
杜公平,“什么副作用会变成白吃吗”
左手微笑,“白吃只是其中一种副作用的可能。”
根据左手的介绍,他们的审刑过程一定是不人道的。不过本身间谍行为就不受世界人权公约保护,所以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客气。由于间谍很多都进行自我催眠训练和精神类药物抗体训练,所以审讯使用的药为了抵消受审人本身的身体药物抗性,会使用一些药性更强更猛、副作用更大的药物,从而击溃受审人的精神。当然方法也需要因每个人不同的情况而制订不同的方案。这一方面,画家是高手。
左手解释的很开心,但一边的杜公平真不想和这些身在黑暗中的家伙太交交情。万一左手真把自己要入他们的组织,自己想哭都来不及。
这时,画家准备开始工作了。
画家,“我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