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位亲卫进来说道:“主将,祖小子跟阿奇说,您打战还带女人呢,他们都是跟您学的.....”
“混蛋...臭小子,等这次结束后,看老子怎么折腾这两憨货。”
陈子强笑骂道,被这话说的哭笑不得,刘文秀撇撇嘴道:“看看,我就说吧,老三本来就不着调,遇到祖小子成一对了。”
“好了老二,老三那熊脾气就那样了,算了吧,只要他忠心其他的都能原谅。”
李定国沉声说道,越来越有大哥风范了,陈子强也笑道:“好了,不理他们的事,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
.......
快到午饭时何可纲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锦州总兵府,这里是曹文诏的官衙,陈子强在锦州一直住在这,曹文诏生怕他被奸细伤到,拉着他住在总兵府。
“见过平江侯,不知有何要事,洪督师让我来听命。”
何可纲是被弄得满头雾水,洪承畴给他的命令是到锦州,听从陈子强的命令行事,却没说什么事,只是要他立即动身不得延误。
“坐吧...本官找你来是想囚禁你,接手你手上的军队。”
陈子强淡淡地开口,很随意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何可纲一愣,却没有大惊失色,而是平静地坐下来,端起护卫送上来的茶水,轻啜一口放下。
抬起头看着陈子强说:“大人说笑了,大凌河堡的辽东军不算精锐,远远比不上大人训练出来的虎卫,还请大人照实说吧。”
陈子强呵呵笑起来,赞许地点点头称赞道:“好一个处变不惊的何可纲,久闻当年辽东三杰,赵率教我无缘相见,但祖大寿和你都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何可纲不语,盯着他看着,但听到赵率教时眼神有了些许波动,不知是缅怀还是伤感,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吧。
“我跟你说实话吧,此次本官和洪督师祖总兵商量好了,趁着鞑子跟咱们协议休兵一年,好好整顿一下辽东将门,我要动你们的利益,不知何总兵怎么说。”
陈子强开门见山了,何可纲只能算半个辽东将门,他出生在宁远,但却不是世袭将门,祖上只是低阶军官,还形不成满门为将的局面。
到了他被袁崇焕看中提拔上来,也是很少参与将门那些污糟事,但辽东粮饷这块他也是有份的,豢养家丁是这里的规矩,屯田兵几乎没有战斗力,不养就无兵可用。
这话说的何可纲悚然变色,紧盯着陈子强问道:“大人要动辽东可有缘由”
“何大人不觉得辽饷太多了吗大明经得起每年这么加饷吗你想关内众人皆反独留你辽东独善其身吗”
陈子强连续三个问发出,何可纲愣怔一会儿,羞愧地低下头,喃喃地说:“末将不想啊,末将也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可那些人盘根错节的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帮我稳住大凌河的军队,跳出来的人全部拿下,等候下一步的动作可否”
陈子强问道,何可纲浑身一震,抬头望着他,见他严肃地盯着自己,缓缓地点头道:“大人若真有此心,末将愿意跟随,唯大人马首是瞻,只是此事能成否”
见他答应陈子强微笑道:“锦州这边曹文诏会照办,杏山松山一线现在是虎军主持,也在进行此事,我让长伯带兵去帮你一把,弹压可能的异动,文秀善于把握人心,跟你身边策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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