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自然知道自己被阴了,周延儒却笑得开心,自己差点被温体仁阴的体无完肤,从来没想到用魏忠贤来拖他下水,这陈子强行啊。
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他喝上一壶了,虽不能立竿见影,但明显在皇帝的心理扎下一根刺,魏忠贤可是崇祯最恨的人,差点害死他的人啊。
回到徐家他赶紧跑回卧室,蒙上被子翘起屁股,徐尔路见到他慌慌张张的回来,觉得奇怪,跟进来一看笑了。
揶揄地问道;“子强这是干嘛,不会又惹祸了吧。”
从被子中探出头的陈子强,竖起食指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说道;“小声点,先生回来就说我不在,不然今天屁股该遭殃了。”
徐尔路惊奇不已,这小子从来爱胡闹,自己祖父可是很疼他的,这回竟然躲着祖父,看来惹得祸不会小,好奇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子强没好气地叫道:“小五问这么多干嘛,我是你师叔知道不,都不知道尊老,快出去帮我看着。”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徐光启的声音,只听他说道;“你还知道尊老,竟敢在御书房阴人,小小年纪不学坦荡君子,尽学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夫今天真要教训你了。”
说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竹条大步走来,一把掀开被子,照着他的屁股一顿抽,陈子强叫的大声,哎哟之声不绝于耳。
徐尔路在边上笑意连连,看着自己祖父揍他不加求情,打完了还加上一句说;“祖父,小师叔练过武,这小竹鞭打的一点都不疼的,我看换根大的来才是。”
气的陈子强嚷嚷道;“小五,你这没良心的,没见到先生累了吗,还不快扶着坐下歇息。”
说着自己跳下床,扶着徐光启讨好地说;“先生您坐,强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您别气坏了身子才是。”
徐光启确实疼爱他,看着气势汹汹的揍他,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他知道大明朝的官员,在家中也有锦衣卫盯着,自己不揍他一顿,皇帝回过神来说不定怎么恼呢。
毕竟温体仁是崇祯强行推上去的,如今出了这事他不会怪自己,一定会觉得陈子强让他没面子的。
恢复了正常生活的日子过得悠闲自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十一岁的陈子强武技越发出众,已经着手学习剑术了。
特别是常跟黄得功等人在一起,让他学会了骑马射箭,这些军中的技艺,不是军队出来的,很难有机会训练。
春节刚过陈子龙果然到来,兄弟两见面后大为高兴,陈子龙先去拜见徐光启,也住在徐家等待考试。
原本他是不会住在老师家里的,京师自有会馆,但弟弟在这里强拉着他,再说徐光启也是他的授业恩师,最后也就不推脱了。
陈子强知道乃兄才学惊人,被后世誉为明诗殿军,明词第一人,还是骈赋高手,策论大家,对于科考只要不是有人作祟,根本难不住他。
但历史上两次名落孙山,谁都知道是温体仁下的手,直到他下台陈子龙才考上进士,特别是第一次,周延儒还在台上,曾经要求皇帝重新阅卷,但陈子龙的试卷存在涂抹,周延儒倪元璐文安之都赏识他的才学,却谁也不敢录取他。
科举时代试卷最忌讳涂改,考官完全有理由罢黜你,如果没有难缠的政敌还好,皇帝不会说什么,但一旦政敌难缠,可能会把自己都搭上。
到了考试时间到了,陈子强千叮咛万嘱咐地叫着,要哥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