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也有可能被缠上的。你觉得死在追杀蜚的路上,和被无名的疫鬼缠身想必,哪个更像活过一场”
呵欠当先,易如常嘴硬:“那也不去。”
蔡礼达指着大阵之内,明明白白指着的现实就是:“有人去。”
不为所动的易如常转了个身,咧起一边的嘴角:“那是他们疯了,还有你,也疯了。”
眯着眼睛,蔡礼达语调忽然有些幽怨:“你从前也是不要命的。”
“‘从前’的情况会死一位十老,和一位长老”
他上扬语调,示意了一下蔡礼达手里的学院石。
相信不需要过多的解释,这一句,已经足够了。毕竟实力就摆在那里,磨嘴皮子谁不会。
易如常拍拍蔡礼达的肩膀,宿命论一般,道一句:“别傻了。”
如果是一般人这样说,或许还挺有说服力,如果说完之后带着自己的贵重物品朝反方向跑,或许更让人信服,但是,谁会继续坐下来啊
“既然你叫我别傻,可你,为什么不逃”蔡队长有些好笑地看向易。
易如常干脆就再次坐了下来,顺手在腿边抄了一把,轻巧地一丢,便朝火堆里投入了两根最粗壮的木头。
他拍拍手,道:“我懒得动,腿酸。”
这还不明显
自此气氛终于缓和下来,蔡礼达和姜安之默契地对视,纷纷偷笑。
也只是短暂的温馨罢了。
很快学院石再出消息,冲入大阵中的小队接连死亡的消息,构建成残酷的现实。
他们没有白死,小队的死亡标记成了坐标,标明蜚的行径路线的全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