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林元倒一口凉气,如果不是他身体素质还不错,这一下就能弄个半废,至少半个月起不来床。
“我说了,我今天累了,你可以走了。”司空倾月冷声怒喝,看也没看林元一眼,显然,她认错人了。
“我说,就算我没给你治病,也不用出手这么重吧,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林元从灰土中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稍微一用力,伤口再度撕裂,顿时血流如注。
“你,”见状司空倾月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默然。
嘁了一句,林元就地盘坐下来,运转明道诀稳定着体内混乱的气息,可没过一会儿,他忽然有种被人盯住了的感觉,
“有事”
“血。”司空倾月指了指林元的肩头,她很确信,自己体内莫名出现的舒畅感觉,源头就在那里。
“你要干什么”林元一头雾水,这位圣女是想要帮自己包扎伤口可也不像她的作风啊。
“我要血。”司空倾月有些踌躇,这种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也很难为情。
“要血”林元望了望自己的伤口,闻言只有错愕,“要这东西作甚”
可惜司空倾月并不打算跟他好言好语的商量,探手直接就去到肩头,掌心接下来几滴赤红鲜血,而后略作犹豫,在林元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递到嘴边咽了下来。
“有什么感觉”林元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问道。
他不过随口胡诌一句,难道真的有什么效果不成
“能不能再给我来一点。”几滴下肚,司空倾月迟疑着,又指了指林元的肩头。
看着满嘴是血的司空倾月,跟一个刚刚进食完毕的母兽似的,再加上那张蜈蚣状的疤痕脸,更显狰狞,可林元却没任何不适,反倒很悠然,
“你现在喝了我的血,可就真的是我的人了。”
司空倾月懒得理会他,直接盘坐下来,运转灵墟派功法内视,一种极其舒畅的感觉涌上心头,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特别的状态,身子软绵绵的,似乎陷在了棉花堆中,又好像马上就要飘起来似的。
她曾经听闻,凡俗界中那些毒师会调配一种奇毒,吞服下去之后会让人感觉异常的激动,简直是欲罢不能,但事实上,却让人在这种极致的兴奋中丧失生机,逐步走向死亡。
“想来那些奇毒的滋味儿也不过如此吧。”司空倾月这样想着,原本多年都不抱希望的痊愈念头,却是再度升起了一丝。
“再看看别处那些穴位的脉象!”林元比司空倾月还激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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