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要知道些什么吗”
“不,你什么都不用知道。”南穆说着冲荆时风走了过去。这个举动调动了鹿仔的神经,他一直死死盯着南穆,就好似他下一秒就会迫害荆时风一样。
“放轻松老兄。”南穆绕过鹿仔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胳膊,“我不是对谁都感兴趣的。”
荆时风在南穆上楼的时候往旁边让了一步,眼睛直视着前方没有一点偏移。这让南穆感觉到了无言的畅快,他不知道这种畅快从何而来,大致是因为荆时风脸上那种绝望到超然的神情吧。“现在去追还来得及。”他说着,而后和荆时风擦肩而过。
荆时风身体猛的一抖,他忙拉住扶手,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风哥……”
“回去,睡觉。”荆时风冷声下了命令。
鹿仔纠结地看了眼大门,又看了看荆时风,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迈开腿上了楼。
荆时风却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回到房间睡觉,他走下楼梯,坐到沙发上,从茶几底下摸出一盒烟,点燃了一根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他没有烟瘾,也不爱抽烟,他只会在觉得不得不抽上一支烟冷静一下的时候抽烟。
毕竟有时候,除了抽烟他就再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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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梓溪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去了多远,只等到身体实在负荷不了高强度的奔跑后才停下来,竭力地弯下腰去,闭眼忍住一阵又一阵想要干呕的感觉。
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完全就是讽刺,字面说来,就是她在她前男友的房子里,被另一个男人给强吻了。
跟讽刺的是,她对此竟难以做出什么反抗和表示。
木梓溪又擦了擦嘴巴,走在几乎无人,只有路灯在尽职尽责亮着的路上,心头的委屈在不知不觉中放大到了让她想大哭一场的地步。
但是没有人心疼的孩子,再怎么哭也不会得到糖果。木梓溪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冷空气,缩着肩膀往前走去。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一直有一辆车子在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在往市区走。」
荆时风在抽完一根烟之后收到了顾栀凡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