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羽”荆时风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你的那个女朋友啊……”
“现在不是了。”邹靳予扔了手机,一脸纠结地揉上了脸。“搞什么,居然又打给她了……”
荆时风扯了下嘴角,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去卫生间取了自己的衣服,拿电吹风吹着,顿了半晌问道:“你要不要再给她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门便被敲响了。
邹靳予一脸苦相地推了把荆时风,“去开,去开门。”
“我都没穿上衣……”
“去开啦,反正你那上衣说不定就是被她扒下来的!”
荆时风被这话噎的不轻,但到底还是耐不过邹靳予放光的狗狗眼,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如他所料,站着面无表情的白高羽。
“呦,醒啦”白高羽淡淡打了声招呼,随后便绕过了他走进门内,“昨晚我到的时候,就近的酒店就只剩这一间单人房了。”她把手中的吃食放上桌子,“怎么样睡得好吗”
邹靳予没吭声,荆时风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后开口接话:“都喝断片了,哪还知道什么好不好的……”
“你昨天还吐了自己一身。”白高羽适时浇下一盆冷水。
荆时风不说话了,挑着眉去看白高羽拎过来的东西。
两盒蒸饺,两盒包子,两碗粥,还有几份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菜。就是路边常见的早餐摊中最容易买到的东西。
白高羽示意他可以先吃之后坐到了邹靳予身边,“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昨晚打电话的时候可是——”
“如果你只是想来说这些的话——”
“我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些。”白高羽抿了下嘴,“你,就是你现在,头痛不痛啊”
邹靳予每次宿醉都会头痛难忍,这一点白高羽还牢记在心里,“我们就算分手了,但最起码还是朋友不是。”
荆时风一口咬掉半个包子,眨了眨眼拿起一盒蒸饺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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