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的话一说完,宇智波鼬陷入进沉默当中。
好一会儿后。
“母亲,我明白的!”宇智波鼬道,“对我而言,母亲与泉的复活已是意外之喜了,我不会不知足的!”
“鼬,能听到你说出‘知足’二字,我真的很开心!”宇智波美琴道。
说到这里,宇智波美琴顿了顿,开口道:“鼬,从我刚刚的述说中,你应该知晓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在我的手里!”
“现在,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移植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母亲,我不想移植父亲的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鼬摇了摇头,拒绝道。
“为什么”宇智波美琴问道,“鼬,你为什么不想移植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面对宇智波美琴的问话,脸有愧色的宇智波鼬沉默不语。
见宇智波鼬沉默不语,又看到宇智波鼬面露愧色,宇智波美琴当即明白了宇智波鼬拒绝移植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原因。
“其实,富岳也希望你移植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美琴道。
“父亲希望我移植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鼬问道。
“是的!”宇智波美琴开口道,“如果不是富岳同意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给你,一郎是不会从富岳身上拿走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的!”
“母亲,在移植父亲的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上,我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关卡!”宇智波鼬道。
听到宇智波鼬说他过不去自己心中的关卡,宇智波美琴的心里既忧心、又欣慰——让宇智波美琴忧心的是宇智波鼬的身体;让宇智波美琴欣慰的是宇智波鼬的情义。
(在宇智波鼬已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情况下,宇智波美琴已通过日向一郎知晓了宇智波鼬不移植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危害。)
“鼬,你没有必要为富岳的死愧疚!”宇智波美琴道,“即便没有你,富岳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木叶的力量远胜宇智波一族的力量!”
“对于宇智波一族政变不可能成功的这一点,我一清二楚!”宇智波鼬道,“可是,清楚归清楚,我……”
宇智波鼬刚将话说到一半,宇智波美琴就开口打断了宇智波鼬的话语。
“鼬,富岳的死真的不怪你!”宇智波美琴道,“你真不需要为富岳之死心怀愧疚!”
虽然宇智波美琴如此说,但宇智波鼬还是没有释怀。
看到宇智波鼬尚未释怀,宇智波美琴开口道:“临死前,已明白自己错了的富岳对你做出的选择是深感欣慰的——因为你做出的选择已为宇智波一族留下复兴的火种!”
“父亲真的不怪我”宇智波鼬问道。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宇智波美琴开口道,“鼬,富岳要是怪你,那富岳就不会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给你!”
“听到父亲不怪我,我的心里好受多了!”宇智波鼬道。
说完,宇智波鼬起身。
在起身的时候,宇智波鼬开口道:“母亲,夜色已晚,该休息了!”
听到起身中的宇智波鼬说出这样的话,宇智波美琴就明白宇智波鼬执意不愿移植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明白宇智波鼬执意不愿移植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后,心忧宇智波鼬身体的宇智波美琴当即对宇智波鼬行座礼中的最敬礼。
“鼬,我以你母亲的身份恳求你移植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俯身行礼的宇智波美琴道。
看到宇智波美琴对自己行礼,宇智波鼬大惊失色。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快步走到宇智波美琴身边的宇智波鼬一边手扶宇智波美琴,一边开口道,“快起来!”
在宇智波鼬的手扶下,宇智波美琴重新坐好。
“鼬,对于我这一个做母亲的恳求,我希望你能答应!”宇智波美琴道。
“母亲,关于万花筒写轮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宇智波鼬看着宇智波美琴,问道。
“一郎将你不移植万花筒写轮眼的危害告诉了我!”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一郎不该对你说这些的!”宇智波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