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丹没好气的道;我不是告诉你他就是那个小孩了吗你怎么这样的不相信我说着倒了一杯水给她喂了下去。
陶艳喝了水以后总算是停止了咳嗽,她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拍着一边说道;你就不要骗我了,你不是说他才十七岁吗如果是的话现在应该还在学校里读书,怎么会开着车子到处玩她还真是没有喝过酒的,就这么一点时间就觉得全身都软软的了,心里就像有一场火在烧着,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陶艳睡了一会觉得嘴里好象要喷出火来,她一醒过来就听到了姐姐的呻吟声,她吃了一惊,难道姐姐得了什么病她睁开了眼睛,这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听出来呻吟声是从姐姐睡的客房里传出来的。心里想道;她既然呻吟得这样厉害,看来只有把她送到医院去了。她虽然还没有从醉酒的痛苦中完全清醒过来,但还是踉踉跄跄的向姐姐的房间走了过去。
但她快到陶丹的房门口的时候又感觉到不大对头,因为姐姐的呻吟声不但很夸张,而且还有一种很兴奋的成分在内,根本不像病人发出的声音,而且房间里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响声,她马上明白房间里除了姐姐以外还有一个男人,而且她也知道那个男人正在做什么。因为这样的声音自己以前在那些录象里也听到过,只不过这一次更加的真实罢了。
她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立刻面红耳赤心惊肉跳不知所措,她惊恐万分的想马上退回去,但她踌躇了片刻后不仅没向后退,而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靠近,而且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她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如果被他们发现了的话那自己就颜面扫地了。
她轻轻的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她发现自己的猜测的确没有错,屋里的确是一男一女,男人正是那个英俊的男人,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陶丹。此时姐姐和那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姐姐仰躺在床上,那个男人正俯身贴在姐姐的身上做着俯卧撑一样的动作。两人旁若无人的一边运动一边聊天,不时夹杂着姐姐的哼叫声。
陶艳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周身的血液全部凝滞,原始的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在一起做运动,她本来想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了,但好奇心促使他马上又睁开了双眼。也许屋里的两人太投入太尽兴的缘故,也许他们都太陶醉其中的原因,他们根本没发现在门外偷窥的陶艳。
张强不愧是老手,他把节奏控制的非常到位,十分有力而且有节奏地运动着,陶丹则被他弄得在那里胡言乱语,陶艳终于知道了做那样的事的时候,语言的刺激也是可以令人血脉喷张的,现在的张强就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美不胜收,就连自己听了都有点忍不住了。底下的敏感部位已经开始流水潺潺了。
在张强的运动和姐姐胡言乱语的双重刺激之下,陶艳的思维开始理论联系实际了,寄居在这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门上,那门吱的响了一下,她吓得慌忙躲进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