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找到一处沙发坐下,在这里小声聊天影响不到同学学习。
老黄的手机刚好响了,图书馆里的寂静被他打破,作为一个文化细胞数量低于文化细菌的人,老黄红着脸跑去了厕所。
老黄一出来时就和大家分享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陈亚楠有个曾用名,叫陈明。户籍科的....同事打电话到她老家派出所问了下,说是登记的时候先登记的陈明,后来改成陈亚楠的。”
老黄原本打算说户籍科的熟人,考虑到腾队在自己身边,直接改口称为同事。
民警一家亲。
“陈亚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薛仁突然问道,老黄拿出手机翻看资料,温公子已经回答上了。
“1998年3月9日。”
腾队诧异的看着薛仁,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草率了,这个年轻人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浮夸。
“那就对了。”薛仁拿出手机,打开日历,找到1998年4月5日,递给温公子。
温公子眼神一亮,转头向老黄说道:“黄叔,打电话让户籍科的同事问一下,有没有和陈亚楠家里比较熟的人,尤其是医生、警察这类职业,他们一定有熟人认识。”
看着两人跟神仙斗法般,你来我往,腾队还在云里雾里,老黄已经按照温公子说的去做了。
等老黄打完电话,温公子看薛仁又在哼着小调,没什么解释的欲望,只好自己开口说道:“陈亚楠应该有个哥哥,两人是龙凤胎,都是98年清明出生。哥哥取名陈清,妹妹取名陈明,接着哥哥被人拐卖,家人伤心之下给她改名为陈亚楠,一是看着以前的名字徒增伤感,二是望女成凤,希望不亚于男孩。”
“为什么不是弟弟,姐姐,妹妹”薛仁适当的抬起了杠,这是他人生的第二大乐趣,仅次于看老黄吃瘪。
“如果是弟弟,妹妹,陈亚楠都应该拿走’清‘这个字,陈清比陈明更适合女孩。只可能是哥哥,是姐姐的话不会改名亚楠。”温公子对答如流。
“为什么一定是被拐卖”薛仁其实把老黄和腾队的心声都说出来了,腾队很怀疑薛仁知道答案,只是喜欢抬杠。
“因为她哥哥没有上户口,如果孩子是生下来夭折了,当地习俗不会给婴儿立墓碑,但需要配合医院、派出所出证明,这些都该留下纸质材料。所以应该是被拐卖了,如果他还活着,那么之前的信息,我们就解读错了。”温公子沉重地说道。
如果是,陈清,明,必死,那么陈亚楠素未谋面的哥哥,莫名其妙地成了死亡宣告的目标。
“你为什么说他们一定有熟悉的警察或者医生”腾队见薛仁消停下来,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老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合着在这方面智商最低的两个人中间还存着歧视,老黄很看不起腾队在这方面的迟钝,表现的就好像自己能听懂薛仁和温公子到底在说什么一样。
“你家孩子丢了,不找警察找我们呀”老黄没好气的说道,和腾队呆久了,老黄渐渐暴露原形。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考虑你的意见。”腾队难得认真地回复到,老黄还没来得及惊讶,腾队下一句话就把他拍死在沙滩上了。
“我一定把你列在嫌疑人名单的首位。”
老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薛仁,腾队这个白眼狼,自己拉着两个狗头军师在这里帮他出谋策划,他竟然想着自己会去拐卖儿童。
薛仁感受到了老黄的杀气,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狗头军师之一的温公子这会儿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这个陈清,明天必死,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谋杀,谁能知道这些故事并且大费周章做这么多事情,为了什么”
薛仁试图把所有人拉回正轨,“我们是来找小丑的,小丑,我们不是要抓预谋杀人犯好么”
腾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