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温公子在医生的再三确认下办了离院手续,本来就只是吸入了少量笑气导致昏迷,之所以住院主要还是因为薛仁放心不下。
这会儿薛仁开着老黄的破奥迪,飞快的驶离医院,带着温公子在城市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
”在体育馆这种场合,动用铁器,对于z市的规矩来讲,是天大的冒犯。“薛仁和温公子解释到。
z市当然不是老黄一个人说了算,但规矩既然是大家订的,那么就由大家来遵守维护,都不准用铁器这是死规定,谁破坏谁死。
无形之间,水皮的人给自己闯下了天大的麻烦。
薛仁一边开着车,一边和温公子说着话:”我估计他们这会儿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要反击。“
温公子望向窗外,一片漆黑,不解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一路跑下去,直到没油
薛仁刚刚一个急转弯,身后跟着的车辆已经被甩掉七七八八,如今再去做事情就方便多了。
薛仁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身后不知哪里掏出一根棒球棒,横放在挡风玻璃前,幽幽地说到:”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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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越跑越偏僻,到最后身后就吊着一辆车,整条路上两辆车一前一后,干脆连伪装都不伪装了,正大光明地跟踪着。
薛仁看地方也跑的差不多了,一脚刹车下去,方向盘打死,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叫声,车辆在哀嚎中横在马路中间。
身后跟着的车连忙急刹,终于赶在两车相撞前停了下来。
薛仁操起金属棒球棒,跳下车,两步跨上后面的本田车前盖,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棒子砸在了挡风玻璃上,姿态十分嚣张。
薛仁在车前盖上稳稳当当地站着,丝毫不怕对方倒车把自己摔下来。
玻璃从撞击处裂开了蜘蛛纹路,车内的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乘客看样子已经要下车理论。
薛仁右手提着棒球棒,还没来的及放下,左手边马上有人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薛仁一声怒吼”滚上车!“
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不可能乖乖听薛仁的话待在车上,可对方刚一冒头,砰!一声枪响,在空寂的公路上回荡,子弹擦着人耳边飞过,吓得人魂飞魄散,连忙把头收回去,整个人老老实实坐在车里。
差一点就成了工伤,二级残疾,运气背点直奔一级去了。
只见薛仁左手掏出一把左轮,刚才那枪就是他打的,此时薛仁左手端枪,直指挡风玻璃后面的司机,示意对方别轻举妄动,右手的棒球棒也没闲着,飞快地翻舞着,和车身坐着各式各样的亲密接触。
一棒棒砸下去,不是车身变形,就是玻璃破裂。薛仁绕着车走了一圈,走到哪里,就给车身做整容手术。
每一棒下去,车内四人都感觉一抖,薛仁最大的特点就是说话不办事,办事不说话,干净利落。
车内四名大汉只能如同小鸡一样乖巧坐着,看着外面的老鹰摧残汽车,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异议。
没办法,谁也没想到这个疯子会带枪,问题是他还敢开枪。
一开始以为就是一个简单的盯人工作,更何况这是在外地,谁没事出门带着火器,嫌命长
薛仁一通发泄,整个车砸的面目全非,唯一完好的就是车内四人屁股下面的座椅。
这还不够,薛仁对着四个车轮依次打了下去,挨个打爆,不给这辆车任何可以抢救的机会,让所有经过薛仁手里的零件都变成不可回收型。
完了,还挑衅般地对着四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又勾了勾。
总共六发子弹,已经用了五发,你们谁要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