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七远。”
叶笙笳暗骂了他一句,抱着姜芷歌脸色发黑地飘落了下来,不停地数落着她:“你看你,什么人都让抱!是不是非要让你罚抄《女经》你才能安分点啊!”
“不是!方才有暗器……”
某人委屈地辩解着。
“不是什么啊!就是被抱了!你知不知什么事妇道啊……你……”
某人叽叽歪歪不停地数落着姜芷歌,听得一旁的糖葫芦小姑娘一阵不耐烦,高喝一声——
“停!你这男人,烦不烦啊!”
糖葫芦小姑娘恨不得将手中的一串糖葫芦塞到叶笙笳的口中才能让他停歇下来。
“烦请这位小姑娘,高抬贵脚行不”
趴在地上的天狼被她这么一折腾,背上又挨了一脚,实在忍不过去了,终于艰难带恨地开口说道。
“叫大爷。什么小姑娘……”
才十六七岁出头的小姑娘一舔糖葫芦,一翻白眼,单手叉腰一脚踩踏在天狼的后背上蛮横地吼道。
“噗嗤——”
姜芷歌忍不住笑出了声,推搡了叶笙笳一把,轻声说道:“这小姑娘看得出是什么来历吗挺有意思的。”
叶笙笳还在醋头上呢,哪里管天狼的生死,一撇头,“哼——”了一声,便别过了身去。
“呸!休想我叫你大爷!我天狼就算今天被踩在这儿一夜,也断然不可能叫你一声大爷!”
天狼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熬着头,愤恨地说道。
“也行!大爷我今儿兴致好,就陪你熬一夜!看你叫不叫我大爷!”
岂料小姑娘也是个烈性子,抹了抹鼻尖,一声冷笑,决定将天狼踩到天明了。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姜芷歌看不下了,她几步上前靠近了小姑娘,试探地问道:“这位爷,您贵姓啊”
小姑娘一听有人喊她爷,开心得不得了,立马手一扬,便答道:“好说好说。我叫田薰儿!”
姜芷歌一见小姑娘应了上话,忙趁热打铁,上前一步,拉住了小姑娘的手,故作神秘地跟小姑娘说道:“薰儿啊,你可知,你这脚下踩的是谁”
“能是谁啊!还不就是欺负一介民女的恶霸!”
田薰儿满不在乎地努着嘴说道。
“他呀,可是天土之原的皇上!手握大权,重兵在手的那种!”
姜芷歌给田薰儿比划着,夸大其词地眨着眼睛说着。
奈何这田薰儿是个没经世事的,她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才咕囔道:“莫非他跟我父王一样,是随时都能杀掉别人的那种人”
“是是是!”
姜芷歌忙点头,吓唬着田薰儿。
“那可不行。我父王杀戮太多了。他要真是这种人,还不如现在便了结了他。”
田薰儿说罢就要动手!
“哎!!!等等等!!!”
姜芷歌见这田薰儿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眼光瞧见了她手中的糖葫芦,便灵机一动,小声凑近了她说道:“你呢,要是把他放了,我呢,明天就给你买糖葫芦,十串!如何”
姜芷歌谄媚的面庞还没有贴近田薰儿,她便一下子抱住了姜芷歌,欢呼雀跃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姜芷歌见田薰儿终于放开了天狼,舒了口气,安抚着田薰儿说道。
天狼一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一拳头就朝着田薰儿砸来!
那一拳带着一股强劲的风,眼看就要挨到田薰儿的后背之上!
却见田薰儿像后背长了眼睛一般地,迅速一个反身回拳便打在了天狼的鼻子上!
顿时,血流如注啊……
怎一个惨字了得……
如果姜芷歌没有看错的话,她的出拳速度,竟然快过了天狼。力量,也绝对不逊色于男人!
姜芷歌咽了咽口水。
好爷们儿的一个田薰儿。
天狼觉得头脑冒星星,一抹鼻尖的血渍,自己也惊得一声大喊:“你这小姑娘!怎么下手那么狠!”
“哼!谁让你背后偷袭别人!非君子作为!就该狠狠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