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曾元进对霍漱清道:“希悠的事,你,知道了吗”
“昨晚曾泉跟我和张政说了。”霍漱清道。
曾元进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曾泉说顾长清已经把事情都处理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患。”霍漱清安慰岳父道。
“他们两个的事啊,现在变成这样,可能都是我们错了吧!”曾元进道。
“您也别自责了,爸!您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霍
漱清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泉儿从小到大,我都,我对他太严厉,后来他结婚,我也,唉!”曾元进道。
“爸,现在要紧的是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永绝后患。至于曾泉——”霍漱清顿了下,道,“他,会调整好的。”
曾元进喝了口茶,道:“迦因怎么样”
“她现在工作很认真,很有状态。”霍漱清道。
“工作嘛,差不多就可以了。”曾元进道,“等你回来,她也得跟过来——”
“我觉得还是让她在回疆先待一阵子,她说想把手头上的工作完成了再回来。”霍漱清道。
“你啊,真是太惯着她了。”曾元进笑了下,道。
霍漱清看出来岳父提到苏凡的时候,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她还是很有想法的,我觉得应该支持她做。”霍漱清道。
“现在呢,她还是应该低调一点,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曾元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