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顺利啊!”
“你也听说了”霍漱清说着,笑了笑,道,“是啊,她这两天情绪很低落。没想到落差这么大。不过,她会适应的,这就是现实,没办法,她也得适应。”
“你没打算帮帮她吗”曾泉问。
“我跟她建议年前去妇联开会的时候,正式提议那个计划,换其他的省份去推广。”霍漱清道。
“不过,现在她在回疆受阻,到时候妇联那边未必为支持她的提议。”曾泉道,“到时候还是和妇联那边打个招呼说一下,免得迦因的心血都白费了。”
“嗯,我会提前跟妇联那边说的。”霍漱清道,“希悠怎么样”
“心情好像不太好,”曾泉道,“我到家了,跟她聊聊,劝劝她就没事了。”
“那你去找希悠吧,我挂了。”霍漱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曾泉下了车,问了下迎接他的人,知不知道方希悠在哪里,然后就直接去了方希悠的院子。
敲了下方希悠的房门,曾泉推门进去了,就见方希悠斜躺在贵妃榻上,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见他进去,她就挂了电话。
“你怎么来了”方希悠问道。
“医院那边有顾希和沈东原,我就回来看看你。”曾泉说着,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子,里面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