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和覃chun明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走出了休息室,负责的医生刚好从手术室出来,看见覃chun明就赶紧跑过来报告情况。
“还在昏迷,颅内出血严重,内脏——”医生压低声音,简短地说。
覃chun明没有停下去,摆摆手,道:“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尽力抢救就行了。有什么事,跟漱清说。”
“是,我知道了,覃书记。”医生应声道。
“谢谢你们!”覃chun明伸手,和医生握了下手,道。
和覃chun明一起离开的这一路,霍漱清感觉覃chun明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依旧如常稳健。
好像,里面躺着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是来守着儿子的父亲,而是刚刚慰问了什么一样。
电梯口的警卫向他们行礼送别,霍漱清就陪着覃chun明上了电梯。
电梯里,警卫护送他们下楼,一直到了覃chun明的车上。
覃逸飞身份特殊,手术室被警戒了起来,一般人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