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西大喜,连连点头:“石门两边有蹭牛身上蹭下的毛!”
他这一放松,说话也不结巴了,说完后朝着包礼佛呸了一声。
包礼佛立马炸了:“你得意个什么劲儿你肯定见过我的牛!即便石头上真有毛,你也不能从这毛上看到我的牛有多高吧”
这次连陆宁一都笑了:“牛身上哪个部位的毛能在经过石门是被蹭下自然是肚子呀!照这个推算一下不就大致能看出牛有多高了吗”
包礼佛哑口无言,哼哼唧唧了几声,又大声说:“反正我的牛不见了!我能不慌吗”
围观的人有些看不下去。“牛不见了,还不快去找,死缠着告诉你消息的人干什么”
包礼佛眼睛一亮,说:“对了,刚刚大师说有人能帮我找到牛!”说着转身朝着上元刚刚指出的人连连作揖:“求大侠帮忙!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又经常生病,是个不中用的。这牛在我们家中可比一个人还重要!”
那汉子听着也颇为唏嘘,慨然应诺道:“既已知方向那我就替你去找一找。”又看着上元说:“大师可能确定方向”
上元颔首:“姚庄主只管去。”
姚庄主定定地看了上元一眼,忽然笑道:“大师原来认得姚某。既然如此,等我回来,定要邀大师一叙。大师稍候,我去去就回。”
说罢带着包礼佛提步离开,几个纵身间就消失了他们的身影。
陆宁一实在好奇极了,眼巴巴的看着上元,希望他能解惑,上元只是浅笑不语。
周围的人也极为好奇,纷纷在猜测那姚庄主的身份,也不明白上元凭什么认为黄子西说在在西边出现过的牛会到了南边普勒村那一带,都或用怀疑或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上元。
忽然旁边一人说:“普勒村那一片不是归春王府的产业吗如果牛真在那里还能要的回来吗”
旁边几人也接着说话:“是啊!前几天我小舅子家的羊跑到普勒村,就没要回来。”
旁边另一人取笑道:“不是没要回来,是压根儿没敢去要吧敢上普勒村去要东西,胆要够肥呢!”
陆宁一实在好奇,就问上元:“大师,这姚庄主是什么人归春王府又是怎么回事”
上元睨她一眼:“要身入佛门,须得六根清净。不可擅论人是非,徒造口舌之业!”
陆宁一心底那个气呀,真后悔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呢,上前自讨没趣!
“我可不想做和尚!而且偷吃酒肉的人都不怕造业障,闲谈两句又怎么的了”
“阿弥陀佛!你怎可胡言乱语小心佛祖怪罪。”
陆宁一正要接着反唇相讥,旁边有人看不过去开口了:“你这小和尚!你师傅一番苦心教导都是为了你好,你怎就如此没有礼貌胡乱顶撞”
陆宁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小和尚”的恨恨的瞪了那人一眼,又觉得挺好笑:我跟路人甲争什么闲气
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待了一会儿,姚庄主回来了。
等着看热闹的路人们问:“大侠,牛找到了吗”见他颔首,又有人问道:“真在普勒村啊!那要回来了吗”见他又点头,众人轰然。
“原来归春王府的人还是挺好说话的!那我小舅子家的那只羊也能要回来吧”
“我觉得还是这位英雄厉害的缘故……”
不理周围人的吵吵闹闹,姚庄主向着上元做出了请的手势。
陆宁一见上元持钵前行,就连忙跟在了后面。
姚庄主带着他们两人走进了一个茶楼,要一个隔间。待三人坐定,姚庄主问上元道:“不知大师法号为何宝刹何处”
上元一副高僧风范,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