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就像是一下抓住了越绣宁的把柄一样,声音都提高了很多厉声道:“你这还是没有将事情闹大你还想要闹得多大!”
越绣宁道:“贤妃娘娘,此事并非臣妾来闹的,也不是臣妾要闹大,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庆喜侯府的二少奶奶将不懂规矩的人带进宫里来,冲到了臣妾面前大呼小叫,二少奶奶本人也对臣妾十分无礼,臣妾教训她是应当的。”
她看着贤妃:“娘娘说臣妾对庆喜侯府的二少奶奶动用私刑,这话臣妾斗胆要驳一驳了,臣妾是皇长孙妃,如果任何人来臣妾面前都可以如此的无礼不守规矩,臣妾丢的不是自己的脸面,丢的是皇家的脸面,丢的是皇长孙的脸面。”
顿了顿,继续道:“庆喜侯府的二少奶奶,并无诰命在身,只因为是侯府的内眷,这才能够来后宫参加这个上巳节,冲撞了臣妾,臣妾为何不能教训怎么就成了动用私刑”
“如果说贤妃娘娘的意思,是因为她是庆喜侯府的人,是贤妃娘娘的娘家人,所以臣妾不能动刑,那么臣妾就又要斗胆比一比了。庆喜侯府的二少奶奶是贤妃娘娘的娘家人,臣妾是皇长孙妃的正室夫人,臣妾实在看不出来,臣妾哪一点逾矩了,不能教训她”
贤妃怒道:“真真是目中无人,放肆无礼!你直挺挺的站在这里跟本妃顶嘴,何曾有礼数!”
二皇子妃厉声道:“还不跪下!”
越绣宁道:“若是往常,臣妾自然是马上跪下,不过今天臣妾是代替皇后娘娘做这个主祭,既然是代替皇后娘娘,自然不能给贤妃娘娘跪下,还请贤妃娘娘恕罪。”
二皇子妃和贤妃同时变了脸色,谁都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推托之词来。
贤妃叫她跪下,无非是气势上压制住她,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皇长孙妃还敢像现在这样跟自己辩驳
但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的狡辩。别说,皇长孙妃如此说,贤妃还真的没办法叫她跪下了。
“目中无人,令人发指。皇长孙妃,你对本妃的无礼,本妃一定会像向禀报。你在后宫擅自的动用私刑,这件事本妃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贤妃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气的不轻。
越绣宁道:“臣妾原本想,此事怎么也应该向皇后娘娘禀报的,毕竟是皇后娘娘让臣妾今天主祭,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实在是能力有限,本事不够。现在,既然贤妃娘娘要跟皇上禀报,臣妾自然是不敢隐瞒,这就随贤妃娘娘去皇上面前领罪。”
贤妃一下就窒住了,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双眼睛凌厉至极的盯着越绣宁。
越绣宁早想好了。
二皇子妃、二少奶奶等等这些人今天算计的倒是挺全面的,让自己左右为难,怎么做都不对。
她们真的是小瞧了越绣宁,也没看透越绣宁的根底。
她们还是按照她们自己的想法来做事。二皇子妃今天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朝袍过来,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她太重视身份了,皇后越过了她让越绣宁来主祭今天的这个祓禊,这对二皇子妃是个打击,二皇子妃很生气,很在乎,所以今天穿了一件如此显眼的衣裳来压制皇长孙妃的气势。
二皇子妃自己非常在乎身份,也在乎别人的看法,就以为越绣宁也在乎。
尤其,利用刘萍来宫里告状,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闹到了皇后面前,甚至皇上面前,皇上和皇后会觉着皇长孙妃办事不力,处事能力有限。二皇子妃觉着,这对皇长孙妃是个打击。
但其实,根本不是。
越绣宁根本不在乎。别说皇后了,就是皇上是不是会觉着她处事能力和身份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