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生意还不错,这一点出乎越绣宁的意料之外,因为之前的活动已经停止了。
她在县城也看到了,一些铺子十一月底就陆陆续续的开始结账,在门外贴了告示,年终休息了,明年过了正月十五日才开门。
原本以为都是这样,不过看了账本之后发现,十一月下旬,生意非但没有缓下来了,反而有增长的趋势。
谢东在那边跟林炤禀报完了之后,就过来笑着道:“越姑娘,有些东西马上没货了,而且过年前买胭脂水粉的人还不少,这得赶紧送货过来。”
越绣宁点点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过年前生意还行……行,明后天的我就送货过来。”
说着道:“你们什么时候休息啊跟我说一下我也好安顿铺子……”说着去看林炤。
林炤摇头道:“谢东就在这边,即便是一起过年,这么近的路骑马半个时辰就到了,你不用安顿,周围铺子开到什么时候就开到什么时候,谢东会掌握。你只将货供应上就行了。”
越绣宁点了点头。
又忙道:“对了,我们还想赁个大一点的铺子,做药材生意,已经和中人说好了,他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就会来这边找你,如果县城来了人,不是我和三叔的话,你就叫带个话,我们过来看。最好还是快一点,有些好地段的铺子空出来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可能就会被人赁去了。”
谢东点头道:“越姑娘放心,如果中人来说了,晚上我关了门之后骑马回去传话。”
越绣宁便道:“那就辛苦了。”
“姑娘别客气。”
没什么事了,便起身出来,上车回东暨县。
依然还是在城里转了转,主要是看看空出来的铺子,确实,过年前铺子空出来了一些,有些看着已经关门挺长时间了,大老远的就能看见门上贴了个大大的赁字。
正好又碰上了几个人看铺子,林炤和越绣宁下车也跟着看了看,等那些人走了,便问中人情况,这个中人说了说,又询问他们想赁什么样的。越绣宁便说了,依然是将自己的那个铺子地址给他,如果有合适的就去那边报信。
回县城了。
在车上,林炤将自己的想法跟越绣宁说了。
越绣宁听了当然吃惊,半天才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怀疑皇帝早就知道了你的行踪”
林炤想了想道:“原因多了,我爹当年带着我们隐居,藏得那么深都被找到了,皇帝想要找到我不是难事。这是一点。还有最近这边的一些人事有些奇怪的变动,钦差和总督等等这些年底应该回京或交差或述职的人,却依然在长安城滞留。还有很多看起来不经意但是让人奇怪的地方,都能感觉的出来。”
越绣宁惊讶的看着他,脸上有些沉思:“这倒是一种……比较好的可能性”因为皇帝早知道了,但却没有动手。
林炤点头:“当然。皇帝留着我,就说明我还有用,他不想让我死。二皇子那边有两个致命的问题,第一是我父亲死后,他得利最大,皇帝手里不管有没有他陷害我父亲的证据,都已经能看清楚这一点——牵着皇帝的鼻子害死了太子,皇帝心里如何能忍还将皇位传给他第二,子嗣的问题,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子嗣血脉不清。这两点,是二皇子的催命符,却是我的护身符。”
越绣宁想了想道:“确实,现在看看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