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皱眉,过了一会儿道:“奶奶死活不愿意分家”
越榴红点头,又叹了口气。
越赵氏死活不分家,其实怎么想的全家人都心里清楚。因为她性格暴躁,随时要找人出气,想来想去的也就越绣宁和她母亲合适。
估计二叔因为三叔没能好好的养伤被迫回来,已经心里憋着火了,然后回来正好看见自己被关在门外,顾月娘还用那么难听的话骂自己,所以一下爆发了。
“二叔怎么样是因为我才打的二婶,我虽然想去说说,可也……不太好去说什么,只怕二叔现在还气的很。”越绣宁道。
一听她提这个,越榴红脾气这么好的人都一下皱起眉头道:“你不用管!也别说什么因为你……二嫂这一次真的是太过分了,骂的那个难听,我们从进村口就听见你叫门的声音,她说的那些话全都听见了……真是心黑了的,这些话就是仇人都说不出口,她一个亲婶子,怎么就能说出来那些话这不是故意要害了你的终身”
顿了顿不解气,继续道:“我是真的没想到,二嫂居然这样的目光短浅,她这样的毁你的名声,对越家有什么好别说我,就是她女儿也要受连累。她以为天梅小就没事了真的要是叫人说了越家的闺女如何如何,今后必然影响她越天梅的名声!真真是目光短浅……”
“对,鼠目寸光。”越绣宁道。
越榴红点点头,又道:“还有……二嫂打天泽,叫二哥发现了,她下手太狠了,天泽背上一道道的棍子打的痕迹,在药堂叫人家大夫看,大夫都摇头,说对孩子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越绣宁恍然了。
二叔气成了那样,也是一件件事情堆起来的。
“行了,你睡吧。”越榴红站了起来,道:“这几天起来早也别闹了,早点去你姥姥那边干点活,你娘还在床上,你姥姥那么大岁数了伺候一个病人,也是……”
越榴红不知道她每天出去是采药,以为是去服侍母亲,因此说着,摇着头出去了。
越绣宁关了门睡下了。很明显,在二叔、三叔和小姑跟奶奶商量分家的事情上,小姑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是能感觉的到,必然是说到了越赵氏的痛处的,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蔫搭搭的,看到越绣宁难得没有动手打张嘴骂,反而是蔫蔫的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越赵氏先是因为要用鞭子抽自己,结果抽了三叔一鞭,小姑的头也捎带打破了。三叔是男人,一鞭子不算什么,他自己也没当回事,但是跟隔壁邻居程大谷打架,却也是为了越赵氏,打的浑身浴血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越赵氏就真的能无动于衷
再要是让儿子女儿们说两句,所以她才那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转天越绣宁起来的依然很早,现在已经成了习惯,基本上寅时末就醒了。起来之后先去厨房烧了一锅水,提回屋里洗了个澡,头上的伤这几天没动,摸着应该是愈合了,所以小心的也洗了头。
又在锅里蒸上了窝窝,锅底多倒些水将火封住,就这样闷着,即便是家里人起来的晚,锅底也不会烧干了。
这才背着背篓出门上山。
采摘了一些大青叶、连翘、野菊花等具有清热解毒作用的草药,这才开始采挖白芨。挖了一早上,背着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