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已经陷入了昏迷,剑穿透了她的肩膀,鲜血从伤口涌出,血流如注。
赢若风来不及询问其他:“你们先出去。”
凤惊冥立刻带着众人离开。
赢若风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背影,丹凤眼忽然闪过光芒,孤傲的脸上也有一缕复杂,清冷的声音溢出:“凤惊冥,你就不在乎我看她的身子吗”
白子衿的伤,势必是要将衣裳褪去,赢若风想,没有一个男子会忍受自己所爱女子的身子,给别人看了去。
那天,赢若风愤怒离开,也正是因为如此。
凤惊冥的脚步未有停顿,薄唇轻掀,声音低沉:“本王只要她好好的,其他的,本王不在乎。”
说完,凤惊冥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赢若风眼底闪过冷芒,夹杂着自愧。
凤惊冥对白子衿的占有欲多强,是显而易见的,但现在,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甚至没有要求留下来。
这点,他赢若风自愧不如。
“白子衿,这就是你选择他的理由吗”赢若风望着床上的白子衿,伸手一撕,将白子衿左肩的衣裳都撕碎,露出伤口。
最终,他也只是撕碎了伤口处的衣裳,并没将白子衿的衣裳全部褪去。
凤惊冥能做到的,他赢若风同样能做到!
门外
秦瑶瑟瑟发抖的看着脸色沉得可怕,浑身散发着阴戾气息的凤惊冥,她现在是又担心白子衿,又害怕。
刚才赢若风的话,他们都听到了,秦瑶只觉得,赢若风这简直是在玩火。
“那个,鬼王,赢公子他只是个大夫。”秦瑶犹豫着开口,她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怕凤惊冥因为这件事和子衿有了疙瘩。
鬼王再如何宠妻,他也是个男人,秦瑶很担心。
沉姣扯了扯她的衣裳,低声道:“别说了。”
这个节骨眼,不是给鬼王添堵吗。
凤惊冥站在那里,神色冷怖,他没回答秦瑶的话,桃花眼已经被冰冷覆盖,俊容也像结了一层冰。
白阎从外面走进来:“王爷,人已经认出,是钱驸马的下人。”
钱岸舟被鬼王府的侍卫压进来,直接跪在凤惊冥面前。
“王爷,不是我啊。”钱岸舟一进来,就开始喊冤,“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刺杀玄王啊,那下人,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手。”
钱岸舟是有苦说不出,认出是自家的下人后,他便感觉遭了。
凤惊冥薄唇冷勾,声音阴戾:“钱岸舟,你若不想死,就好好给本王想想,是谁指使的。”
钱岸舟欲哭无泪,那下人的确是跟着他很多年的,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成为刺客,更不知道是谁指使的。
“王爷,我,真的不是我啊。”
自从宣帝倒台后,钱岸舟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许多人都排挤他,他哪里还敢闹事找死。
最让他糟心的是,他女儿死在白子衿手里,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为了给清乐报仇,让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凤惊冥岂会听他解释,薄唇冷掀:“带下去。”
“王爷,我觉得就是他干的。”秦瑶气得咬牙,“他嘴里喊着刺杀玄王,实则是为了给清乐报仇,否则刺客干嘛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在子衿和玄王站在一起时出手!”
凤惊冥脸色很冷,如果真的是钱岸舟,他会让他后悔做出这件事。
半个时辰后,赢若风从里面走出来。
“子衿她怎么样”秦瑶立刻围上去,紧张询问。
凤惊冥也看着赢若风,脸上的担忧和紧张,清晰可见。
她的伤实在太重,让他无法淡定,无法冷静。
赢若风扫了一眼凤惊冥,清冷道:“无事,就是养伤起来,有些麻烦,如果养不好,她的左手可能就废了。”
最庆幸的是,刺客刺入的是白子衿的左肩,要是再往下一点,就是心脏了。
凤惊冥松了一口气,但片刻后,神色又凝起,沉声询问:“几成可能”
“三成。”赢若风孤傲的脸上,也有烦扰之色。
饶是他医术超然,但白子衿的伤太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