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又不把死者留下,这的确说不过去。
可他又怎么放心把爹的尸体交给白子衿!
“你放心好了。”白子衿淡淡道,“我会把尸体送到衙门,请衙门照看,你不放心可以去蹲三天。”
这么说,男子才勉强同意,跟着白子衿一起把尸体送官。也有好事者跟了过去,不过总算让济安堂的人松了一口气。
要是男子一直不走,济安堂的生意还真不用做了。
秦瑶跟在白子衿身后,她低着头,似乎在苦恼什么。
“怎么了”白子衿看了她一眼。
自从到济安堂,秦瑶就这个表情,好似遇到了什么难题。
“子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秦瑶觉得闹事的男子有些眼熟,一直在想,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在哪里”白子衿问。
秦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可能是认错了吧,又或者是在宫里见过。”
既然是考上了进士的,秦瑶无意间见过一次也情有可原。
把这个问题抛在一边,秦瑶担忧:“子衿,三天你能查明真相吗”
“不知道,大不了就让右相府天打雷劈呗,这不正合你的意。”白子衿揶揄。
秦瑶吐了吐舌头,她虽然讨厌右相府的人,可这件事不是和子衿有关吗。
“他们最好被劈死,你的济安堂可不能被拖下水。”
白子衿失笑:“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既然是那些赔偿的药,就绝不可能出问题。那些都是白子衿经手,一样一样检查过的。
而且……
“忤作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白子衿看去,肩膀上挂着箱子的忤作,跟在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