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背着手进屋,先四处打量一番,在张大嫂给他倒水的时候重点看了一下对方的头发。
头发绑成一束,蓬松一大朵,他笑着问:“原来大山媳妇是卷头发啊,这可好,省钱呢!我见过城里人去烫头发的,拿烧得烫烫的铁棍子去卷,哎哟那一下下去直冒烟可吓人了,好好的头发都给烫坏了。”
张大嫂高兴地笑:“是啊,我随了我妈,我娘家的姐姐妹妹也是这样的天然卷。不是我自夸,这十里八乡像我们这样天然的卷发可少见哩。”
张大山已经冷静下来,见张田生一副闲聊的模样,心中就猜测对方是路过进来坐一坐,毕竟是生产队队长嘛,常到各家去关心生活的。于是他凑趣说:“田生叔说的那种烫发的法子已经过时了,现在烫头发都拿药水,那样效果才好呢。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就见过我那结婚的表姐烫过头发,特别好看。现在不成咯,谁还敢去烫头发啊。”一下子就被打成好享受的走资派。
“那我还捡了便宜了!”张大嫂也捧场。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聊了一会儿家常,张田生心里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坐直正脸色:“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要来打听,小山那屋进贼了,你们知道不”
“唉!刚刚听小山说过了,这贼也太气人了,快过年了还来害人!”
“是啊是啊!”
张大山夫妻同仇敌忾,好生骂了一通那小偷。两人刚刚已经被瑞和吓过一次,此时有了经验,表现让张田生看不出端倪。张田生只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