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峰国靠近边境的一处小型山林深处驻扎着一座不起眼的营地,帐篷全都放置在林叶密布的地方,无论从任何地方都无法在远处直接看到这处营地,就像是在刻意躲避着某些东西一样。
和表面静匿不一样的是,帐篷里面却是一副很热闹的场景,每顶帐篷内都有十几个人围在一起谈笑耍闹,喝酒斗拳豪放不羁,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乐趣,如果不是这些人长着一副山贼强盗的模样,估计就会是一种正常的野营气氛。
“将军!”
“我去你个婊子,不玩了!什么鬼棋玩个瓜娃子。”
这些帐篷中有一顶稍微大点,里面只有两个赤膊大汉对立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副象棋,其中一位左眼上有伤痕且眼珠子泛白失明的光头汉子看到自己的将军被对方双炮枪毙,气得差点掀了面前的桌子。
“哎~摩啰你这就没意思了,不就输一盘棋嘛,我洛吾真又不会要了你的命,犯得着这么激动嘛!”
摩啰听了反而气急抓起几颗棋子就往面前留着平头且下巴长满“刺”的洛吾真身上。
“少给老子在这装蒜,你明知老子是那种只适合上阵杀敌,而且就算死在战场上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人,让老子和你斗智力你龟根子也不会羞折了”
棋子砸在洛吾真身上不痛不痒,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洛吾真俯身将散落的棋子一一捡了回来,对于他来说这象棋是不可多得的好玩意,丢了一颗棋子都算废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大死前就说过了,人学无止境,学的东西多我们活下去的几率才会高。”
“所以你从这几颗屎粒子中学到了什么现在三大国全都盯着我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不小心被他们闻到我们命都不保,再这样下去老子非得憋死在这里。”摩啰抓起面前的杯子就往嘴里倒,到了嘴边又发现酒早已经喝空了,心烦之下一把将酒杯给砸碎了。
洛吾真对摩啰的脾气见怪不怪,抓起比大拇指还要小的红車小心翼翼擦拭起来。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大哥放心让我带队而不是你。”洛吾真稍微停顿一下又接着嬉笑着问道,“对了,你可知道发明这象棋的可是何人”
“滚丸子吧你,老子才不稀罕知道。”
“是嘛,据说对方可是个完壁小女人。”
洛吾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摩啰闻言眼皮跳了一下。
“处女漂亮不”洛吾真实在是太了解摩啰了,作为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兄弟,随便一句话就能吊起对方的胃口。
“漂亮,而且还很骚,听说她平时的穿着比夜小姐还要少……哎哎,干嘛去”
摩啰“刷”的一声站起身往外走。
“那还用说,把那女人抢过来。”
“别想了,能穿那么骚还安然无恙到处跑的女人,你以为随便就能动的人吗”
“干,搞了半天那女人还不能动,你耍我呢!”摩啰一气之下把凳子踢成了一地碎屑。闪舞
“听我说完,你不是憋的难受么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就和这女人有关,虽然动不了那女人,不过你大有出手的机会。”
“那你说。”由于凳子被摩啰自己踢坏了,所以他改躺在一旁的藤床上用手枕着脑袋并翘起了腿。
“现在我们这帮子兄弟窝在这千峰国的边境处,跑又跑不出去,呆又呆不长久,所以我们必须找机会溜出去,只有出去了才不会被千古寒这三个大国堵死在这里。”
洛吾真边说边将摩啰那一边绿方的楚河汉界上摆满了炮马車等绿棋形成一道墙,然后将红“帥”反面也放在绿放阵地中,红方就变成了空帥大营。
“我们现在就像这困在绿营的红帥,随时都有可能被对方打掉,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位置,所以堵在了边境上让我们动弹不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么赶在军队增援之前强行将边线打穿,要么就是让边境上出现可以打开的口子一举突破。”
“这简单,看你爷爷我一拳就能将边线打穿。”
“这是最不可取的,我们的实力早已经不是秘密了,他们定然会有所防范,所以强行突破太难了。”
摩啰又想了想,可以他的见识可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你干脆就直说我该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