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偏偏,他看到了台下正鼓着腮帮子卖力地为自己加油鼓劲的云舒,一时觉得又好笑又欣慰又得意,正在背后夹着球的手突然一滑,球掉了。
“球落地,此局淘汰。”
充当裁判角色的掌柜的一声令下,风吟失去了抢夺第四题的资格。
卖力喊话的云舒将剩下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下不去,突然咳嗽了起来。
身边的白衣女子似是笑了:“姑娘如此卖力地加油鼓劲也没什么成效嘛!依我看,能否胜出还是看能力和运气的,扯着嗓子大声喊,也不一定能赢。”
云舒正想反驳她两句,却听得台子上掌柜的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原来第四题的答题权正好就被那位白衣公子抢走了,而且还顺利答对了,更要命的是他现在的分数跟风吟居然持平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咳嗽的云舒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接下来这道题变了比赛的关键,若是被旁人抢走也就罢了,若是被风吟或者白衣公子抢到了,那么这场比赛也就尘埃落定了。
这次的要求是用一个四四方方的板子托着球往前走,就像人们用球拍托着乒乓球往前走是一样的。
这个要求看起来难,但是对有功夫底子的人来说其实很简单。不过台子上会武功的显然不仅仅是风吟一人,那白衣公子也是个好手。
所以,这就要看谁动作更快了。
云舒对风吟的功夫可是很有自信的,她故意在白衣女子面前挺了挺已经发育不错的胸脯,笑道:“我家相公这次肯定能赢,他最厉害了,我相信他!”
连水匪都能打得过,还能赢不了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子
白衣女子自然也不甘示弱,不过她并没有像云舒这样说什么狠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定定地看着台子上的那个人。
以前总是听人说打脸啪啪响,云舒从未体验过什么叫打脸啪啪响,今日却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在她眼中打得过水匪斗得过皇子的风吟,居然真的败给了这个黄口小儿!
当白衣公子托着小球当先抢到那个灯谜的时候,云舒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似是有人在咣咣地扇一样。
“太好了!”
白衣女子终于激动地拍了拍手,云舒吃味儿地撇了撇嘴:“高兴就高兴呗,瞧你那样,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哪个高兴的时候不是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偏你只装模作样地拍拍手,哼,真是虚伪!”
反正不认识,以后会不会再打交道都不一定,云舒也不去想自己这番话是不是得罪了人,索性怎么痛快就怎么说了,倒是有了几分在云水村肆意妄为的模样。
那白衣女子显然是真高兴,连云舒这番酸味的话都没放在心上,依然热切地看着台子上。
风吟是第二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