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嫪毐这么一喝之下,果然那守卫头目连忙施礼道:“小人不敢!嫪大人所说的,小人岂敢怀疑!”
然后便对众守卫喝道:“立即通知东西二门,随我前往杀敌,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众人齐声应喏,然后便有两人,分别去通知东门和西门的守卫们。
嫪毐提高声音,对众人说道:“君上回府后,我便会向他禀报,今晚杀敌一人者,赐万钱!杀敌十人者,赐十万钱!”
此话一出,众守卫自然士气暴涨,都已经蠢蠢欲动,巴不得赶紧调齐人马,然后前往杀敌了。
嫪毐又对守卫头目道:“我们受了点伤,需要进去歇息一下,留下几个能保护的人即可!”
小头目点头遵命。此时东西两边的守卫已经小跑到来,小头目又对他们重复了嫪毐刚才那番奖励的话,在他一令之下,近百号守卫气势夺人,往前面战场冲去。
陆宇忍不住笑出声,对嫪毐道:“嫪先生真是厉害,连我都差点以为你真的受了伤!”
嫪毐皱起剑眉,低声道:“你别忘了里面还有十数名守卫。现在我们要杀进去了,我们不如赌一赌谁杀的人更多”
陆宇一愕,嫪毐与楚恒的脸上同时挂起邪笑,举起手中武器,往殿宇里走了进去。
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破军剑,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来。这时他才发现,嫪毐的手中多了一把浅青色的剑,正是当日自己看到的那把蛇纹剑。此时剑已出鞘,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竟感到那把剑正发挥出阵阵寒气,逼得人胸口发闷。
数十名守卫见他们三人手持武器,又身染鲜血的恐怖样子,立即警惕起来,齐刷刷地抽出兵器,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楚恒大喝一声,立即有两名守卫应声倒下。
原来是中了他的银针。
众守卫大骇,见他缓缓踏前,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但是很快他们便举剑向三人冲杀过来。
陆宇摆开架势,正想要与嫪毐各应付一边,却见他脚下生风,如一条蟒蛇般,神速钻入守卫之中,每与一人擦身而过,便发出兵器相交之声或惨叫之声。
这些惨叫声当然是来自那些守卫。
他每越过一人,均只是一个照面,无论对方招架或被他所伤,他都没有对同一人刺出两剑,而那些守卫竟也留不住他,不多时,嫪毐已经出了前殿。
难怪他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原来这些人对嫪毐来说,简直就像斩瓜切菜般容易。
不等陆宇多看一眼,已经有三把长剑往他刺来。这三个人都是彪悍之辈,分成左、中、右三路同时发难,已经没时间让他考虑,破军剑闪电挥出,击在右边刺的剑身,然后顺势横剑往左,
架住了中、左两剑。
这时右边那守卫又是一剑刺来,但左、中两名守卫臂力大得出奇,陆宇以一剑同时架住两剑,被他们剑上传来的力道逼得连退几步,还未能回剑,右边这一剑已经到了他身前数步。
已经避无可避,又来不及格挡,陆宇一咬牙,侧身迎上他攻来的一剑。
“铛!”
那守卫自然没有想到,陆宇的衣服下,穿了一件胸甲。
正是这胸甲为他争取了富贵的时间,当另外两名守卫再度举剑刺来时,陆宇暴喝一声,“鸷鸟剑”立即展开。
楚恒手上没有剑,但是同时面对四五名敌人,却表现得应付自如,近身时拳脚并用,长剑根本无法沾到他的衣襟,而当他退步扬起手时,嗤嗤之声不断,暗藏在他袖上的银针便如下雨一般,射到那些守卫的身上。
虽然被挡住数针,但仍有许多根本闪避不了的银针射中了他们。
一时间,在他面前倒下的守卫也竟有十来人。
再看陆宇,全身笼罩在剑芒暴射之中,那鸷鸟剑招的厉害,岂是这些守卫能够抵挡此时那三人早已被他的剑圈包围,三双手竟敌不过陆宇一把破军剑,脱身不得,只能勉强招架,不时被他的剑尖划到。
陆宇正打得兴起,突然其中一名守卫惨叫一声,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向他倒来,以胸膛去迎他的破军剑。
心中有些疑惑,侧身避过他,一道身影却冲进了陆宇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