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了门,唯一一个帮工,柱子憨厚的朝自己笑了笑,指了指手上斧头、竹筐,看样子是要去劈柴。
李达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白云观不是什么大庙,脚下这座山更不是什么名山,每个月来上山拜神许愿的,也就那么两三号人。
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像黄老太那么壕的。
所以,下山创收,就成了主要的生活来源。
我们道士不像和尚那么臭不要脸,空手套白狼,我们玩的比较高级,叫度化众生。
用人话说,兜卖符水、夹桃符等保健品。
道门的伟大前辈,大贤良师张角也干过这事,不过人只送不卖,借此赚取大量民心。
得益于李达前身的名声,上门推销保健品没被人打出来。
看着面黄肌瘦的老农郑重其事的朝自己鞠躬,花上十几文,买了张成本几乎为零的桃符,李达头一次生出一种罪恶感。
不过这种罪恶感一闪而逝。
重生一次,他不大想做道德模范、社会楷模,他想活的尽可能舒服一点。
况且,过年了,家家户户有余粮,虽然是上门忽悠,但也不至于到吃人血馒头的地步。
不这样做,也不好掩饰他接下来的行动。
目光一转,看向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猴腮脸,李达露出温和的笑容,掏出二十文。
“难得过年,拿去耍耍。”
“师兄,这多不好意思,”猴腮脸搓了搓手,笑的嘴都咧开花了。
说是这么说,铜钱早就往袖子里塞。
“你平时也幸苦,放你半天耍耍,我做完事后,去周庄找你。”
周庄有个寡妇,做的是半掩门生意,猴腮脸是常客,经常跟柱子吹嘘自己能力如何。
猴腮脸老脸一红,讪讪一笑,缩着肩、躬着腰,走了。
往周庄的方向。
那么,接下来,李达转了方向,去了梁乡。
梁乡山前有溪,山后有湖,良田众多,标准的鱼米之乡,所以,这也是白云观最重视的乡级市场,没有之一。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第五次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