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而语,决不能轻易原谅。
沈文昶埋头哭了一阵,缓缓抬起头,见陆清漪眼神凄凉哀怨,知道对方还没有原谅她,无奈叹了口气,撑着床边站了起来,转身坐在陆清漪旁边。
“咱说句话吧,我怎么做你肯原谅,只要你说我没有不应的,只是,求你别这样。”沈文昶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快疯了,错也认了,好话也说了一箩筐,就算不原谅,起码给个话啊,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陆清漪站了起来,沈文昶眸子亮了,以为终于有反应了,谁知对方起身去了外间。
沈文昶眸子暗了,她还不信了,她陆清漪还不说话了。
沈文昶站起来,走到外间,只见陆清漪已然铺好纸,正低头作画呢。
陆清漪心绪很乱,想作画平复一下心情,此刻的她早已不再流泪,甚至心里有了主张,她要让沈文昶永远忘不了今日,日后倘有心情不顺,想迁怒与她之前先掂量掂量后果。
“那个,墨够不够我帮你多磨点吧。”沈文昶快步走到书案前,拿起墨开始磨,没话找话道:“这是要画什么”
陆清漪只顾低头作画,丝毫不理沈文昶。
沈文昶捏紧墨,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任你出气就是。可是你现在这个干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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