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大,这个节气能往后山去吗越来越冷,到了冬天,它们哪有吃食,可不就遇人吃人么,猎户都得慎行,你们几个毛头小子也忒胆大妄为了。”
“祝伯伯,咱们几个知道厉害了,再不敢了。”许进文上前讨好。
“臭小子。”祝屠夫骂了一句,看向唐鸿飞和沈文昶衣裳的血甚多,不由地关心道:“满仓和鸿飞,没受伤吧”
“没呢,这血都是‘山大王的。’我一点事都没有,就是满仓,昨儿个屁股受伤了,此刻怕是疼了。”唐鸿飞回话,沈文昶靠在草棚木柱上喘息,天知道她有多疼。
祝屠夫闻言道:“家里给拿药了吗伯父家里有跌打药。”
沈文昶摆了摆手道:“不用了,祝伯伯,家里有药,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此时,祝母穿戴好衣服走了出来,适才外面的话她都听得清楚,瞧见几个人无碍便问道:“你们几个吃饭没有家里今日还有些肉,给你们几个烧来吃了吧。”
“不了,伯母,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沈文昶摆了摆手,现在迫不及待想趴在她那柔软的床上。
唐鸿飞闻言附和道:“对,对,对,天太晚了,伯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