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再来做,已经没有了意义。
“你要吃吗”张雨欣指了指月饼。
她知道他不爱吃,她就这么随口一说。
没想到,陆海宁也不客气,偏过头,在她吃过一口的那只月饼上咬了一口!
“味道挺好。”陆海宁勾唇。
“你不是不爱吃鲜肉月饼吗”被他咬了一口,她嫌弃地要丢掉。
陆海宁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丢:“你已经浪费了一只,你要再浪费,信不信我饿你三天嗯”
张雨欣不吭声了。
他抓住她的手,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很凉。
陆海宁见张雨欣的情绪还算稳定,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张雨欣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陆海宁还是捉住了她的手。
“别去新加坡了,天海市这儿,真得没有你念着的人了”陆海宁心里头叹了口气。
“没有。”张雨欣啃着月饼。
陆海宁沉默。
他是没有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
“你他妈什么时候能有点良心。”陆海宁无奈,“算了,有良心没良心都是我养的、我教的,我认了。”
张雨欣看了他一眼。
她应该是没有眼花,她在陆海宁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啊。
深深的无奈。
对她很失望
不至于吧。
张雨欣的烧退了,但没有太多力气,吃了两只月饼后就吃不下了。
陆海宁给她拿了一杯温牛奶。
张雨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牛奶一眼。
“怕我下毒”陆海宁淡淡道。
“不是,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张雨欣很困惑。
他不是刚刚有了未婚妻吗
就算未婚妻生气了,他也应该追出去啊。
“怕你再跑。”
陆海宁坐在床边,将牛奶递给她。
张雨欣渴了,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你把我看这么紧,我怎么跑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张雨欣带着敌意地看向他。
陆海宁的手抚摸着她的发丝。
眼中,是深邃的光芒和不明的意味。
她的发丝还是这么柔软,他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摸着她的小脑袋。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从她八岁那年起。
“你跑了,我要是再也找不回你怎么办”陆海宁嗓音嘶哑。
上一次,他差点永远失去她。
永远。
那种感觉,依旧清晰如昨,仿佛嗅一嗅鼻子,都能在空气中闻到骇人的血腥味。
他怕了。
张雨欣盯着他的眼睛,冷笑:“是怕赵美幽的心脏病没有合适配型吗……”
“跟那事没关系,以后,不准再提。”
“那你放弃她了”张雨欣淡漠问。
陆海宁怎么舍得放弃赵美幽。
他的青梅竹马啊,从小喜欢到大的。
“她的事你别再过问!”陆海宁皱眉,他不喜欢张雨欣问太多。
“呵。”张雨欣冷笑一声。
她将喝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冷漠地转过头去。
“我要睡觉了,陆爷,麻烦你可以出去了。”
“我今天留在这儿。”
陆海宁解开外套,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又把张雨欣吃剩下的东西都收拾了。
张雨欣一下子炸毛了,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神经病啊!”
陆海宁不语,默默解领带,又松了松衬衣纽扣,脸上还是一惯的清冷和淡漠。
他往洗手间走去,直接洗漱,并不理会张雨欣的冷漠和质疑。
张雨欣真是服气。
对于陆海宁,她是真心服气。
没过多久,他洗完澡出来了,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睡袍。
陆海宁见张雨欣侧躺着,紧闭眼睛,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去洗澡。”
他俯下身,呼出的温热气息撩在张雨欣的耳畔。
张雨欣没有睡,她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