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面色果然多了几分喜色,“你刚刚回来你父皇就给你这般重任,看样子你此行的结果令他很是满意,今次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萧衍点头,“儿臣明白,但是父皇这么做,在儿臣看来不止是因为儿臣事情办的好。”
皇后疑心,“你的意思是”
萧衍点头,“赵其锐的事情虽说是颜儿一手主使的,但最终出面的始终是皇长兄,他对付了赵其锐,赵贵妃那边不开心,既然赵贵妃不开心,父皇必然要想办法让她开心,嘉云本是九州位列前三的大国,迎接的重任本该交给皇长兄,而如今却交给我,只怕是有其中缘故在里头。”
皇后眉眼暗了暗,萧衍道,“母后,您早就该看明白了,父皇心中只有赵贵妃,儿臣还听说,父皇有意给赵其澜在朝中安排职位,这兴许也是为了补偿赵贵妃,您虽为皇后,但是父皇的心不在此,您万莫因此伤怀,只要您的地位不受威胁,您便好好过日子,莫去想那些无谓的宠爱。”
这一直以来都是萧衍的想法,也一直都在这么跟皇后说,一开始皇后都已经淡了心思,不去与赵贵妃争,可是自萧锦颜回来后,她似乎又看见了希望,渐渐生出了那争宠之心。
“衍儿放心,母后心里有数。”皇后展露笑颜,端过糕点递到他面前,“快尝尝这花糕好不好吃。”
。
萧锦颜出宫之后,还没走到小院就看见昭王府的马车停在外面,她加快脚步走上前,却听见院子里传来花月和楚今的交谈声。
“公,小姐,您回来啦”花月见她回来,欢喜地迎上前。
萧锦颜点了点头,对楚今道,“让楚公子久等了。”
楚今连忙道,“无妨无妨,这位姑娘都跟我说了,锦白姑娘有要事,锦白姑娘的事可都做完了”
萧锦颜点了点头,“已经无事了,这便随楚公子去昭王府。”
“花月,你就在家等我,不要乱跑。”交代了一句,萧锦颜随楚今一道离开。
到了昭王府,萧锦颜例行公事般问了一句,“那位孤月姑娘如何了身体可还不舒服”
楚今微微顿了一下,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姑娘放心。”
萧锦颜没有错过他的停顿,微微留了个心思便不再多问。
到了倾雪院,这次楚今也没让她在外等,而是直接领着她去了主卧。
楚卿白伤了腿,日常不外出,也不像在军中般需要处理一大堆的事情,便将书房也闲置了下来,就只在卧室和院中活动。
去的时候他没在屋子里,而是坐着轮椅在莲花池池边,目光微垂,盯着池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子,锦白姑娘来了。”楚今停在三步外拱手道。
楚卿白身子微动,缓缓抬眼看过来,没了昨日的窘迫慌张,萧锦颜从容不迫地福了福身,“世子。”
楚卿白的目光在她的面纱上一晃而过,一言未发地转动轮椅进屋。
楚今忙上前扶着轮椅背后的把手推着他前行,萧锦颜难掩失落地垂下眸,明知道他没认出自己,他本就是这般不言不语的性子,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进屋后,楚今依照昨日一般将伤口处的布料剪开,萧锦颜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具将腐肉剔除,虽说上了药,一日的时间还是免不了腐坏了一些血肉。
“世子这些日子最好不要饮酒。”
她突然来这么一句,楚今和楚卿白一时都愣在当场。
楚今诧异不已地看向楚卿白,“公子在饮酒”为什么他不知道。
片刻的时间,楚卿白面上情绪已褪,声音淡淡道,“不过是闲暇之余喝了两口,何必大惊小怪”
意思就是不满楚今激动的反应了,楚今原想回嘴,但是被楚卿白一眼看过来,便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萧锦颜将伤口从新包扎好后站起身,“世子腿上的伤本就严重,再加上毒性在体内,一旦喝酒,毒就会蔓延,眼下还没有对症的解药,若是长期如此,我这治标之药只怕就起不了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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