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的希望这个反问句霍尔特没有讲出来，只是在心里讲了一下，通过这五年来的不断实验，嗯，有很多实验的素材就是萧隆他们五具大虚。
他已经知道大虚的晋级关键就是他们身体可容纳灵子的多少，一般来说要从基里安晋级成亚丘卡斯，只需要不断地吃就可以了，通过吞噬其他虚的肉体，将自己体内储藏灵子的组织填满，那么自然而然就会晋级为亚丘卡斯。
而从亚丘卡斯晋级为瓦史托德一般来说可以通过两种途径:
一是储藏灵子的组织先天比较大的大虚，比如豹王即使晋级为亚丘卡斯后，他的储灵组织也不会是溢满状态，只需要继续吞噬就可以自然晋级；
二是储藏灵子的组织先天比较小，比如萧隆他们，晋级到亚丘卡斯就会填满他们的储灵组织，这时候需要将组织内的灵子不断压缩，给组织腾出空间，就可以继续晋级。
不过第二条路对大部分虚来说非常困难，就连豹王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压缩自己的灵子。
霍尔特推测，破面其实就是瓦史托德继续压缩自身的灵子，同时不断地从外界补充灵子，当超过一个阈值的时候，他们会崩碎自己的面具，用面具的材料制作一把本命武器，将多余的灵力储存在里面。
虽然还没有瓦史托德级的实验素材，不贵霍尔特敢肯定自己的推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他们在哪里”霍尔特问道，“我是说那些来虚圈远征的死神。”
“在五高山那边，”纳奇姆赶忙回答道，自从两年前有一次回答问题支吾了一下，被霍尔特绑在实验台上之后，他就是所有人里最害怕霍尔特的那只大虚，“我们远远地看到，他们在那里扎营了，估计少说也有一百个死神。”
“五高山”原先的虚圈除了虚夜宫和大虚之森外，其他地方都是没有地名的，或许在过去曾经有过地名，迪曾经带回来过极快石板，石板上的花纹像极了地图，上面还有疑似文字的标注，只是霍尔特也询问过他们几个，他们只会说话，对于文字的印象完全没有，因此霍尔特花了不少时间诶宫殿周围的地形标上简单的名字，五高山是里此地最远的一座山脉，这条山脉里五座最高的山峰几乎等高，因此得名五高山。
“没错，我看他们估计又是去清缴大虚之森的，五高山的山脚直通大虚之森，几乎每次过来的死神都把目标设置在大虚之森。”
“那是因为那帮蠢货死神，他们认为大虚之森里面的低级基里安就是虚圈的顶点力量了，真是一帮蠢货。”艾多拉德呲了呲嘴道。
“如果他们去了大虚之森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去抓几个死神回来，上次那两个被我做成石头了，忘记研究他们的斩魄刀了，正好可以乘着这次机会抓几个死神过来研究研究。”霍尔特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大有可为，毕竟据他所知，大虚之森的低级基里安是无法减少的，或者说因为太多了，就算是不停的杀，也无法有效降低其中的数量，“伊尔弗特，你去看一下豹王醒了没有，醒了的话，就一起上路，有他在，我们的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我不去，”伊尔弗特赶忙摇了摇头，“老大的起床气最大了，让迪去吧，他反正也被啃掉过一块面具了，就算在被啃一口也没关系。”
“伊尔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