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皇城大道,人声鼎沸,热闹的像是要过年。言敬和慵懒的趴在瑞雪堂二楼的窗户上朝下看,楼下正有一个玩杂耍的艺人,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效果特别好。
今日瑞雪堂里客人莫名的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客人,人还未到,便差了下人来,租了大半的客房,从天字号到马棚租了个齐全,看在那两盘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元宝面子上,言敬和倒是没有给那个看起来就很嚣张的下人难堪。
这会儿瑞雪堂里,叮叮哐哐的响个不停,那个客人的下人简直是要把家搬过来了,东西多的,大堂都塞不下了,整个瑞雪堂像是被重新装修了一边似的。楼下跑堂的伙计被这群人整的苦不堪言,三两下上了楼,直奔言敬和躲藏的包房准备告状。
“老板,您就不去管管那客人都被吓跑了!”伙计苦哈哈的皱着脸。
“那可是整整两盘金元宝啊,我去票行查过了,都是实打实的真金。咱们瑞雪堂就是一年半载不开张都行。”言敬和毫不在意的玩弄着手中的金酒杯,“你就随他们闹去吧。”
伙计无语,看言敬和慵懒的望着楼下的杂耍,时不时发出喝彩声,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只得叹了口气下了楼。
言敬和继续望着窗外,杂耍艺人这会儿刚刚表演结束,围观的人群相继散去,杂耍艺人正要收起堆满了铜板的铜锣,这时,一名穿着华丽,长相英俊,气度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