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苏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苏盼柳在恐惧中爆发出武元力,可子歌轻描淡写便弹开了那不痛不痒的攻击。
子歌靠近苏盼柳,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幽幽处子香散发开来,子歌把头靠近到苏盼柳的长发上,深深地吸嗅着女人身上的发香。女人身上的香味狠狠地刺激着子歌的感官,眼眸的血光涌了上来,甚至比方才更进一步。
他抬起手,摩挲着苏盼柳的眉毛、眼睛、琼鼻和朱唇,那双手还在往下游走。魔性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那双手控制不住地将苏盼柳身上的衣物缓缓剥落。
苏盼柳绝望了,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在子歌手背上,但这并没有唤醒子歌的理智,反而进一步地刺激着他身上的魔性。
子歌感到身体正在发热,而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块凉爽的冰。冰火交融,阴阳协调,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合乎常理。
就在苏盼柳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被子歌的大手覆盖的时候,小胖子的声音在子歌耳边炸响。
“土包子,醒醒!”
惊雷般的声音如当头棒喝,子歌连连倒退几步,盘膝坐下,默念《墨诀》,运转功法。汗水如瀑,很快就浸湿了子歌的衣衫,直到功法运转了一百零八个周天的时候,子歌才重新睁开眼。
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之色,眼眸之中露出深深的余悸。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犯下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错事!
子歌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蜷缩在树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眼泪无声地在她脸上流淌。苏盼柳白嫩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空气中,她本就是个美人,如今这副模样更是惹人垂涎。
子歌默默地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苏盼柳身上。子歌没有帮她重新穿上她的衣服,因为那些衣服解开容易,穿上可就有些……有些难以启齿了。
“苏姑娘,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希望苏姑娘也能替我保密。”子歌轻声开口,他看着默默流泪的苏盼柳,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
子歌施展踏天,御空而行,渐行渐远。苏盼柳终于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哭声悲切,让人心疼。
良久,苏盼柳哭声渐渐停歇,她默然无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子歌的衣服收回世戒中,仰望着子歌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无穷无尽的恨意。
“苏墨,我苏盼柳指天发誓,今生今世,我与你誓不罢休!”
那件被苏盼柳收进世戒中的衣服,不是为了还给子歌,而是要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她与子歌之间,只能活一个!
……
这是一处鲜花盛放的山谷,在进入狐族之前,子歌便是在此地化身苏墨。
当时来此,阳光明媚,山谷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如今来此,月色正浓,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这里距离魅狐族已超出百里距离,可远在百里之外、服下过碎心丹的苏盼柳并没有什么不适。
其实哪儿有什么碎心丹,那不过是一枚普通的养气丹药,子歌只是吓唬吓唬苏盼柳而已。
子歌从半空中缓缓落在花海中央,清淡的花香伴随着凉爽的晚风,子歌的心境也不由得豁然开朗起来,潜藏在体内的魔性似乎也沉睡了过去。
小胖子从子歌的眉心钻了出来,下意识地远离子歌到安全的距离。直到确认子歌已经脱离魔性之后,这小胖子才小心翼翼地飞到子歌旁边。小胖子又打量了子歌许久,最后才长舒口气,安心地趴在子歌头上。
这小胖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毕竟刚刚子歌的杀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都没有开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夜色越来越浓,天穹上的斜月从最顶点微微下滑,这个时候的夜色虽然不是最浓的,可却是最美的。
子歌躺了下来,随手折了一根绿草,扔进嘴里细细地嚼着,道:“说说吧。”
小胖子有样学样,学着子歌躺在花丛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听什么”
“先说说魔性吧!”
“这玩意儿嘛……有点复杂。简单来说,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