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喝着酒,吃几片肉,还时不时的让小黄门将烫好的肉、菜夹给其,并不着急询问其为何事着急见自己。
“陛下,臣失礼了!”王应麟狠吃了一阵,抬头看小皇帝正笑眯眯的瞅着自己,老脸一红,放下箸子拱手道。
“呵呵,我们君臣私下中何必多礼,坦荡些更好!”赵昺拿起酒杯相邀道。
“谢陛下不怪!”王应麟再拱手谢过,也赶紧端起酒杯喝下道,“陛下,臣今日唐突求见,实有要事禀告。”
“王知事但讲无妨!”赵昺见其也吃了多半饱,亲手为其斟满酒道。
“陛下,臣妄自猜度,今日与众将议事,怕还是没有结果吧!”王应麟坐正身子肃然道。
“嗯,王知事又怎知”赵昺点点头道。
“非是臣窥探军机,而是臣几次求见皆被侍卫拦阻在外,且帐中争论声不休,才断定没有结论。而缘由则还在于陛下心中尚在犹豫不决!”王应麟轻笑着答道。
“那王知事可知何事让朕犹豫不决”赵昺看其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已经窥破自己的心思,抿了口酒反问道。
“陛下是在为是收取两淮,还是依照既定战略完成歼灭河南淮北及山东河北都万户之敌后,依然退守江南之事犹豫!”王应麟盯着小皇帝的眼睛言道。
“王知事怎知是此事,而非是它事呢”赵昺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接着问道。
“陛下当初制定围扬州以打敌援,诱敌过江南以歼之的战略,是在于打击两淮之敌,使其不敢妄自骚扰江南,为我朝积蓄钱粮北伐中原争取时间。”王应麟作为朝中执宰,参与了当初的讨论,对此并不陌生,“但是当前形势的变化超出了当初的预估,对我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