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言道。
“但是文相虽曾开府剑南,但是其并不擅于军事,能否应对战局呢”刘黻又提出一个疑问道。
“此次出兵川蜀,朝廷派遣重臣为帅,其主要是秉承上意,把握大局,协调各方,临机处断,所以只需其运筹帷幄,而并非需要临阵杀伐,打打杀杀事情自有那些领兵之将来做。”赵昺言道。
“陛下之意,是要左相总督湖广和川蜀,并授予其机宜之权”应节严沉声问道。
“当然,自古将在外有所不受,大将出马自然要授予极权,否则又如何放开手脚”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文相对国、对陛下亦是一片赤诚,但也不能忘了前车之鉴,绍兴初年高宗皇帝对张浚也是极为信任,可其却辜负圣心,任用私人,侵夺财权,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刘黻想想还是极为隐晦提醒小皇帝道。
“刘知事多虑了,不说张浚能力如何,其德性如何,朕以为其与文相不能相较。再有彼时川蜀与当下川蜀也是差之天地,蒙元三次侵蜀,烧杀劫掠,今年虽有所恢复,早已不是昔日天府之国了,当下自给都十分艰难,粮饷还是要依靠湖广之财,这也是朕迟迟不愿对川蜀用兵之故。”赵昺笑笑道。
“呵呵,原来陛下早有准备,是臣想多了。”刘黻听了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苦笑着道。
蒙元先后历经四十余年苦战才彻底控制了川蜀,多年战乱之下人口锐减,十难余一,田地荒芜,百业萧条,可谓是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