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令他愤怒的是抹黑自己的不是敌人,而是来自行朝内部,目的就是要先搞臭自己,然后行换储之事,并抬出了益阳郡王开始宣传。
现在赵昺做的就是开始反击,他已经弄清楚了目标,当然是有的放矢。他明白知识分子是一种理性思维动物,即使学历并不等同于能力,但是有了相当长的求学经历,毕竟在思维能力上是胜人一筹的,因而这样的人在官场上比那些胸无点墨的人要胜出一筹。可是,历史上也有少数并非知识分子出身的显宦,能够超越大多数知识分子,这是因为他们在多年的血雨腥风中早就熟知了官场,熟悉了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的技术和技巧。
赵昺觉得以自己前世的学历怎么也能算和举人同等学历了,现在回头看当年的他臭老九的习性一点儿也不少,清高、要面子、自傲,结果被黑心老板耍个溜够,当狗用了多年不说,还背了黑锅,摊上了官司,却至‘死’都没有领到工钱。而原因就是没有认识到学习权术的重要性,或者并没有熟练掌握权术。
现在的士人们与当年的他没有多大区别,他们往往在学问上才高八斗,将治学求真当作第一要务,反将官场和权力斗争简单等同于副业。但其政治斗争技巧上水平却往往停留在小学生阶段,结果一大批学富五车指点江山的士人反被一个无赖给收拾了。
两世为人,赵昺有了重新审视自己和总结经验教训的机会,加之又在政坛上摸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