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在琼州时自己的叛逆就已经饱受争议,那时自己‘还小’,又有太后垂帘,自己可以靠卖萌装傻混过去。但是当下就要入驻临安君临天下,再想逃避、偷懒就不容易了。不过他觉得只要想就会有办法,这让他想起前世当小高管时,手下有一个负责维修设备的修理工,每日除了早晨例行巡视主管的设备外,就是躲在一边玩手机、睡懒觉。而其他人却是忙忙碌碌,少有空闲。
看其十分懒散,赵昺当然不能客气将他叫过来想很尅一顿,但其一番话让他立刻打消了念头,以后即便发现其‘偷懒’,也再没有理睬过。其是如此说的:维修工的任务就是维持设备的运转,我要是忙了就说明设备坏了,生产就被迫停下来。而我若是闲着,表明设备运转正常,生产也当然正常了。那你是希望维修工们是忙,还是闲呢
赵昺听罢立刻哑火了,想想确是如此,而其老板儿也常说什么是企业管理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无论领导在不在,企业都能正常运作。若是老板忙得昏天黑地才能维持,只能说明企业管理制度上有问题,责权不明,或是领导干涉过多导致的。现在想来管理国家与维修工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当皇帝的就像维修工也不能过多地、随意地人为干预国家机器的运转,而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让国家机器在既定的规则下自发地良性运转。
当下赵昺觉得自己就要做个维修工,巡查设备的运转情况,拆除出问题的零件,修理不能正常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