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他最后的愿望。
“咳、咳咳……”受伤的战马借助惯性冲到敌阵前不足十步的地方停住了脚,张恒低头看看自己的战马,这是匹千里选一的良驹,虽然受了重伤却没有倒下,此刻雪白的皮毛已被染的血红,打了几个鼻突喷出粘稠的血沫。他想拍拍自己的战马,却已无力抬起自己的胳膊,长刀已经被子弹击断,手里只剩下个刀把,身上两层重甲都被击穿,可他依然能感到血在迅速流失,咳了两声血从口鼻喷出。
“呃……”张恒看到对方阵线中涌出几名士兵,平举刺刀捅进了战马的脖颈,深受重伤的战马无力的倒下,将他抛到了一边,另外两名敌兵上前倒提火枪将刺刀扎进了自己的胸腹,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个万夫长放在眼中。刺刀提起,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弹孔累累的将旗倒下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眼前越来越黑,杀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
看着敌军将旗仆倒,余下的敌骑四散奔逃,赵昺松了口气。此阵他可以说也面临着极大的压力,首先是护军能否顶得住敌骑的集团冲击,要知道直视着疾驰而来的战马不闪不避,这与现代看着汽车向自己撞过来没啥区别,除非这个人想自杀,恐怕没有人不会感到恐惧,定会本能的躲开。而要将本能生生的扭转过来不光是仅凭军纪的强制力所能扭转的,但是今天二旅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他们面对敌军不仅稳住了阵型,还顶住了冲击。
另一个让赵昺担心的是武器上的问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