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么有信心,疑惑地问道。
“因为其只怕熬不过三天了!”赵昺朝城楼下指了指道。
“哦,臣明白了!”邓光荐虽然心眼直,但在官场上历练多年,也非当初那个热血书呆子了,稍一琢磨便明白小皇帝的意思。被枷了一天一夜的吴硕已经是奄奄一息,跟死狗似的了,再枷两天真够呛。而吴家的计划看似完美,其实不无漏洞,这吴硕一死,则整个计划就失败了,却偏偏被小皇帝一眼识破,所以吴家是拖不起的。
“陛下,现在皇后娘娘态度如何”应节严也是不住的苦笑,小皇帝真是自己教出的好弟子,只要有一丝漏洞都会被其抓住,并加以利用,但他也担心小皇帝后院起火,烧的其焦头烂额。
“不哭不闹,也未向太后和朕求情,冷静的让人觉得害怕!”赵昺向身旁的彩棚歪歪嘴言道。
“皇后娘娘却也是奇女子了,家族危在旦夕,仍能临危不乱,即便是男子又有几人能做到。”应节严向那边看了一眼,吴曦果然如小皇帝所言,其在楼上谈笑风生,根本看不出心中所想。
“哼,不知是福是祸啊!”赵昺却是冷哼一声道。
“陛下欲如何处置皇后娘娘”应节严暗自摇头问道。他知道小皇帝的意指,内宫后妃太强,又有政治野心,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就是场灾难;而若是真的贤良淑德,则亦可成为皇帝的臂助,即可随时劝谏,也能辅政。但是人心难测,谁能说得好啊!
“先生,朕也知罢黜皇后并无助于解决当前危机,还可能使吴家铤而走险。但其有过不能不惩,若是吴家仍一意孤行,朕也就不能不痛下决心!”赵昺知道老头儿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笑笑说道。
“嗯,臣会将陛下之意转达给吴家!”应节严点点头道。
“陛下,那吴硕拦截圣驾,当众口出狂言辱及陛下,若是就此放过,只怕有损陛下威严!”邓光荐言道。
“朕答应饶过吴硕的性命,却没有答应不予惩处。其不是有个殉国的父亲吗,自可以体恤殉国烈士之后为名,赦其死罪,削去其爵位,流放鄂州充军戴罪立功。”赵昺言道,“至于皇后亲族,除许国公外皆降爵一等,夺其官位,回乡自省。许国公及长子仍留于京中府邸,以示恩宠!”
“陛下如此处置,十分妥帖,即打压了吴家,也可堵住悠悠众口,陛下刀下留人已是无比宽仁。”江璆点点头道,觉得并无不妥。
“陛下回宫后还要对皇后多加安抚,勿要使性子,引得后宫不安!”应节严想想劝道。
“唉,这真是麻烦,朕真心不知当如何自处,几位先生可有教诲!”赵昺摇摇头苦笑道。
“陛下……这后宫之事,臣等不便多言!”应节严听了老脸一红,这玩意儿自己这个当师傅的还真没有办法教,只能靠其自悟了。
“先生,如今朝中形势日趋复杂,朕想增加两位副相,协助朕处理政务。”赵昺见状心中暗乐,教你们一帮老小子一个劲儿的教训我,这等事情看你们如何教。但是也知这等事情自己也不好追问,转而言道。
“陛下,此时确需对朝廷进行调整,以求制约和填补吴家子弟门生致仕后留下的空缺。至于……”应节严知道增加副相早有先例,本朝最多的时候有七位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