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朝后起复为礼部主事,在朝中有些人脉的。
“唉,得知七郎出事后,吾便向几位同僚打探,但他们皆不知详情,或不肯多言。后来几经辗转才从左相府中的一个管事口中得到了些消息。”吴宝礼叹口气道,“正月初三,陛下便以射箭为名率各军主将前往武学校场射箭,但是一去十余日未归。上元节将近,左相便前去请陛下回宫赏灯,与民同乐,没想到却出了事情。”
“这又与我吴家有何关系呢”吴玠听了是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
“三叔有所不知,此次因陛下未在宫中,太后便命皇后主持上元灯会。但早在琼州之时,陛下已有明旨国难之时,一切从简。上元灯会已经停办多年,可皇后不明就里,下懿旨令宫中各司制灯,又命平江府呈贡灯,京中衙门和商户皆要挂灯。陛下闻知后大怒,便欲回宫问罪。”
“皇后行事怎生如此莽撞,为何不问清缘由啊!”吴璞听了大吃一惊道。
“若只是此事,皇后被训斥也就罢了,可偏偏回宫的途中,七郎又以随扈的护军碰坏了其头上的花灯,烧了头发为由,阻断了御街,拦截圣驾,又口出大不敬之言,激怒了陛下。”吴宝礼摊开手沮丧地道。
“七郎说了些什么不敬之语”吴璞即便当官多年,此刻也沉不住气了,他清楚因言获罪的人多了去啦,而自己那不着调的儿子不知道有说了什么,急问道。
“七郎……七郎拦阻了圣驾不说,还口出狂言,要御前护军都统倪亮给他磕头赔罪。而那倪都统朝野皆知,其曾救过陛下性命,又极其忠心,陛下待其若兄弟一般,他如此做将陛下置于何地”吴宝礼越说越激动地道,“陛下见前方被阻,亲上前查问,七郎竟然不识龙颜,又大放厥词,不仅羞辱陛下,还称自己乃是当朝国舅,而陛下是依靠吴家才得了江南,又是吴家为其求情才能够得到太后的恩准亲政。”
“这……这逆子是要毁了我吴家啊!”吴璞听了颓唐的坐下,捶胸叹道。
“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