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好好教训下他,如今晨练他只让福儿穿身单衣,却非要练出汗来才作罢!”素馨在旁告状道。
“勿要多言,这比之陛下当年差远了,元妙大师比吾严厉多了,陛下练功稍有懈怠就是一顿板子!”倪亮瞪了一眼素馨道。
“如此说来,你还手下留情了,不要忘了福儿可是你的儿子啊!”素馨却不买账,厉声反驳道。
“呵呵,你们两口子不要吵,清官也难断家务事,朕无法评判!”赵昺见倪亮夫妇要吵,赶紧言道。
“陛下、倪都统还是堂中叙话吧!”王德在边上笑着言道,“想想当年陛下也就是福儿的年纪,倪都统也就是陛下现下的年纪,两人那时寸步不离,日夜相伴,转眼已是十年了。”
“是啊,可当下其是见色忘友,这大半年都未曾看望朕了!”赵昺听了却是翻了个白眼儿,颇为幽怨地道。
“非是倪亮忘义,而是陛下曾有严令,要属下坐镇京城,无旨不准离城半步。”倪亮听了反驳道。
“陛下自离京后,他是日夜坐立不安,想要出城探望,可又有旨在先不敢擅离,苦恼的紧啊!”素馨也连忙帮着解释道。
“朕过去也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日子,初时也甚感不便,心中更是常常想念。可当时京中形势严峻,朕又不得不出城,有汝在城里统率众军,朕在外才能安心!”赵昺拍拍倪亮的肩膀,拉着福儿向致远堂走去。
进屋之后,赵昺顾不得换下衣袍便让人给福儿准备吃食,换下身上被雪打湿的衣服,再加上两个火盆,然后才到后堂更衣。待他出来后,却发现堂上多了几口箱子。
“这是何物”赵昺坐下喝了口茶,问坐在自己下手的倪亮道。
“陛下,箱中是些金银!”倪亮答道。
“你在朕身边也非日短,不知道规矩吗!”赵昺脸一沉道。
“知道。”倪亮毫不遮掩地回答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如此”赵昺盯着其再问道。
“陛下大婚缺钱,属下这些钱放在府中无用,陛下先使着。”倪亮憨厚的笑笑道。
“陛下,他那日退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