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蹲了这么长时间,而他又不能拿那些手下撒气,今天他们前来算是正撞到枪口上了。
“唉,陛下只怕也有怪罪之意在其中!”应节严叹口气道。
“和父之意是说陛下已经看出太后突然临朝之事,与你我有关!”刘黻皱皱眉道。
“以陛下之睿智,如何看不出其中的意味。”应节严苦笑着道。
“我们如此也是善意,是为陛下扫清亲政之前的障碍,维护陛下的声誉啊!”刘黻有些着急地道。
“陛下是仁孝之君,也正因为如此才觉得有愧于太后,且明白吾与声伯一片苦心,否则汝以为太后一道懿旨就能在这孤山能关的住真龙,因而也非真的迁怒于你我,只是心中不快罢了!”应节严说道。
“和父言之有理。”刘黻点头称是道,“如今临安上下皆是由御前护军驻守,若是陛下以为吾等篡权,只怕在这孤山之上的就是吾等了。”
“唉,这也是吾忧心之处,陛下最重情义,行事难以放开手脚,以致误了国事!”应节严摇摇头道。
“吾也觉得陛下此次突然收购海舶,转而痴心于经商,荒废了国政。”刘黻听了也担忧地道。
“陛下是聪明人,他知道分寸。当下赋税入不敷出,其也是心忧。不过能成也非坏事,若是能开通海上商路,必会重现万商齐聚我朝的盛况,解决当前之困。”应节严摆手道。
“和父还需多多开导陛下,吾还是担心陛下远离朝堂日久,再生出事情来。”刘黻却仍然心中不安地道,“陛下戾气日重,前时将洞霄宫提点郎如山和江南名士邓牧当众羞辱一番,迫使二人皆退隐山林。而那郎如山执掌江浙道宗多年,在道众之中甚有威望;邓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