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人的屁股往往决定脑袋,谁敢保证他们位极人臣后不会打击异己,清除不同政见者,如此不可避免的是朝中只有一种声音存在,那样并不利于自己主理朝政。
反之即便有人对自己的政策方针有看法,甚至极力反对,赵昺以为并非坏事,说明其中也许就有需改进的意见。当然自己也可以抱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心态去看待不同的意见,有益的自己改正,无用也可以解释商讨,对无病呻吟的也可置之不理,从而减少犯错的几率。所以自己的任用专家与忽必烈的相信权威还是有区别的。
另外对于冲动这个问题,赵昺以为自己作为一个‘年轻人’,行事冲动也免不了,甚至会做出些出格儿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就说当年七洲洋之战,形势那么危机,自己不挺身而出冲动的率军拦截也许就没有了今天的局面;若非冲动之下上了疫船去救倪亮,当时那些病号们谁会相信自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从而效忠自己呢!
当然应节严也常批评赵昺在军改和筹建新军的问题上过于冲动,并没有经过众臣的商议便贸然出台了方案。但他并不以为然,自己还是懂的三思而后行的,这些方案虽然是新出炉的,却早在酝酿之中,并非一拍脑袋瓜子就写了这么些东西的。而打广州、打泉州看似冲动,极为冒险,但他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若是没有在两个城市抢了那么多的东西和钱财,琼州哪里来的发展资金,又如何破解行朝国库空虚,财政困难的窘境,度过迁琼后的种种难关。
还有人批评赵昺年少嗜杀,在泉州斩了上千的降官、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