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块尝尝味道了,瞅着老头儿紧张的样子,他将墨又‘扔’回盒子里道。
“陛下,易水古砚久盛不衰,名扬中外不提。这奚氏墨质坚如玉,纹如犀,松烟轻,胶质好,调料均,捶捣细,以松烟合鹿角胶合制而成,实为墨中之上品,工艺独成一家。奚世家族代为墨官,南唐皇帝常以奚墨赏赐有功之臣。本朝宋太祖之后,天子书写诏书都用奚氏墨,每年歙州要向朝廷进贡千斤,以致市面上很难买到。庆历年间,一枚奚墨已能卖到万钱。至宣和年间,竟出现了黄金可得,李氏之墨不可的的奇缺之象。臣这么多年来也只是闻名,年近古稀却未能得一片残墨!”应节严边说边感叹道。
“哦,原来还有如此来历,那现在这些东西价值万贯了吧!”赵昺听罢点点头说道。
“不止于此,如今这些已是事件难寻,若是盛世几十万贯也不可求,在识宝之人眼中便是无价之宝,千斤不换啊!”应节严皱皱眉,自己这徒弟什么东西到他嘴里都是以金钱来衡量的,他摆摆手道。
“如此,朕确是为难了!”赵昺也皱着眉道。
“陛下得此宝物又有什么为难的!”应节严有些惊异地道。
“朕在蒲家的府库中看到此物,觉得先生正用的上,便讨要过来,可听先生言此物经价值不菲,而先生一向清廉,视金钱如无物。若是送于先生,岂不有损先生的清明!”赵昺耸耸肩无奈地道。
“陛下准备赐予臣的!”应节严还以为是陛下让自己鉴赏的,却没想到是打算赐给自己的,而刚才自己一番解说之下财迷徒弟一定是反悔了,然后却拿这种理由搪塞自己,不禁十分懊悔。
“是啊!”赵昺十分干脆地回答道,而应节严失态的表情更让他觉的有意思,真是再矜持的人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时也难d住。
“谢陛下,臣就受之不恭了!”应节严听了飞快的将盒子扣上,连同那几本笔记一起揽在怀中谢恩道,恐怕小皇帝再反悔。
“这……这本来就是送于先生的,不用如此着急吧!”这回轮到赵昺傻了,他没想到老头儿动作如此利落,根本不容自己再表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苦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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