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今天手气不错,功夫不大便钓到了几条鱼。 ??火然?文w?w?w?.?眼见有又有鱼上钩,可他人小力薄根本扯不动,反而被鱼拉了个趔趄,险些栽下船去,只能撒手弃杆。郑永自告奋勇拿起把鱼叉要下水去追,被他摆手制止了,任由大鱼拖着鱼竿远去。不过如此一来,顿让他兴致索然,吩咐让船靠岸。
王德知道殿下一出来便不愿回去,早已吩咐人在岸边的树荫下搭起了几座凉棚,铺上毡垫,摆上了长几,周围点起蒿草将蚊虫赶走,另一边早已点了炭炉烧水煮茶。王爷一上岸,他便吩咐厨子将殿下钓上来的鱼刮鳞清膛,下锅烹煮。
当然仅凭赵昺钓上的这几条鱼怎么也不够这么多人吃,好在大家也没指望他,早有擅水的侍卫去捕鱼捉鳖,擅射的去周围的林子中打了些小兽。而厨子们也知殿下的脾气,不喜欢花里胡哨的看盘,也不强调复杂精致,只要简单实惠,当然味道好些更善,因而烹饪都是以蒸煮和烧烤为主,功夫不大营地中便弥漫着烤肉的醇香。
“殿下,一条鱼跑了就跑了,何必为此烦闷!”王德是个玲珑剔透的心眼儿,早从侍卫口中获知湖上的一切,见他洗漱完毕还闷闷不乐,便笑着开解道。
“你懂什么!”赵昺瞥了他一眼,将手巾扔到盆里闷声道。
“殿下,是小的不懂事了。 ”王德赶紧陪笑道,而其转身便向林子走去,他又赶忙叫住,“殿下在那边……”
“本王又不瞎,我看的到!”赵昺瞪了他一眼,看王德又跟上来扭脸没好气的道,“我去撒尿,你跟着又作甚。”
“……”王德连连吃瘪心中纳闷,殿下不是如此小气的人啊,为了一条鱼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难道又是跟谁怄气吧他看看周围几个侍卫也都是一脸茫然,显然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抚帅,殿下总会为些许小事生气吗”韩振给应节严斟上茶,小心地问道,而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郁闷。俗话说‘兵者,国之大事也’,现在将这数万将士的生命和琼州的命运交到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手中不免让他揪心。
“呵呵,你以为殿下会为失手跑了一条鱼生气他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应节严摇摇头笑道。
“有感而发!殿下是为鱼的逃脱未成为腹中餐而感到庆幸,还是为鱼儿终不免饵所诱而难过呢”许聪也插嘴道,他同样对身上满是传奇的殿下充满好奇。
“殿下怜天悯人不假,但也不会为条鱼而烦恼。你们太小瞧殿下的胸怀了。”应节严捋捋白须道,“殿下早慧,胸有大志,一心想救国于危难、黎民于水火。但终归是个孩子,难免有力有不逮之事,如今贼酋忽必烈下令荆湖、江西的鞑子大举南下,朝廷连连失利,再次撤离广东,琼州怕也难免战火。殿下身负经略琼州大任,以一隅之地对抗鞑子举国之力,正如刚刚殿下以一孩童之身对抗湖中大鱼,一旦失手便一无所获!”
“原来如此!”韩振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
“是啊,琼州地处海外,地狭民稀、物产不丰,且民情复杂,历朝历代官员皆避之不及,而殿下要整军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