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后半生只能与书相伴终老乡野,哪里还有将兵十万,纵横四海的机会。
“哪里,是本王有幸,大千世界人流如潮,能与先生相识,拜入门下聆听教导,岂不是大幸。”赵昺板起脸正经地道。
“老夫看大宋有了殿下才是大幸。正是殿下料事在先,不畏艰险自请来到这荒蛮之地,才使得陛下和朝廷在这国破之际还能有一存身之地。”应节严忍俊不止道,想想有这个学生自己是寂寞不了啦!
“这却不一定,只怕咱们相请,他们也未必肯来!”赵昺听了却是面色黯然地道。
“这不会吧朝廷难道宁愿漂于海上,也不愿到琼州暂避吗”应节严有些糊涂了。
“呵呵,谁愿意漂于海上,他们不是不愿来,怕是不敢来!”这回换成赵昺苦笑了,他摇摇头无奈地道。
“不敢来!他们又怕什么呢难道是怕殿下……”应节严更糊涂了,转念一想惊诧道。
“恰恰相反,不幸的是他们怕得却是你们!”赵昺拿起杯子将残茶一口喝尽道……
赵昺这么说当然不是空穴来风。他能在朝廷里埋下眼线打探消息,那么朝中有人在帅府中安插几个探子也不奇怪,但贼更怕贼,他身上又有诸多秘密,因而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身边的人都是从泉州义勇中精挑细选的,战斗力不敢说第一,忠诚度绝对是第一位的。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