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摄政王喻昊空微微躬身回答道。
“那便辛苦摄政王了,庐州镇路途遥远,摄政王休息三天再启程吧。”
“众爱卿还有本启奏吗”
“那便退朝了。”
小太监尖细的嗓子喊道:“退朝。”
喻俊楚踱着方步离开了,文武百官也鱼贯而出。
元英范走到摄政王喻昊空身边:“王爷……”
喻昊空挥手示意元英范安静,缓缓说道:“无事。”
“可皇帝明摆着为难您啊。”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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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治理好洪灾,还劳驾您来庐江。”
喻昊空背手面窗而立:“眼下庐江人民连续三年受洪灾所困。圣上派我前来是要一石二鸟。”
喻昊空敛下眼睛,继续说:
“如果赈灾不利,你我都会被查处。如果赈灾成功,圣上也势必要查你的办事不利之罪,因为洪灾可治,你却拖了三年。”
“属下愚钝,未能为王爷分忧。只是可怜我那妻儿,她们体质孱弱,我告老还乡后,她们该如何是好。”
摄政王调动记忆,回想庐州州府的女儿,只想起了一位体重二百,一走起来,脸蛋一颠一颠的,浑身肥肉乱颤的姑娘。
“令女确实过于孱弱,我们完成眼下的赈灾,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保你能平安回去照顾妻儿。”
庐州地名源于此地的母亲河庐江,孕育着庐江周边人口,滋润着周边土壤,庐州人民在此地幸福安康。
可近三月的母亲河却癫狂了,洪水从庐江上游脱缰而下,像是无数的怪兽置身于其中闹事,汹涌着、撕咬着、翻滚着。
撒着野急遽地奔跑,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奔泻而来,洪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势如雷鸣,令庐州的受灾民众震撼而绝望。
摄政王喻昊空和泸州州府冯河观望着庐州人民赈灾现场:
人们将泥土砂石抛向庐江意图制止洪灾。
可庐江却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吞噬掉阻止他的一切物品。
摄政王左手摩挲着右手指关节,思考如何赈灾,被一阵喧闹声打断了思考。
“草民冒死觐见治理洪灾之策,王爷,王爷,草民左安冒死觐见。”
“去去去,什么阿猫阿狗也想见王爷,把这个刁民拖下去。”泸州州府冯河吩咐左右的侍卫去拖走左安,也就是我们的安瑶。
“慢着,叫他过来。”
男扮女装的安瑶脸色灰黑,头发打结在头顶。被侍卫推搡着来到了摄政王喻昊空的面前。
“草民拜见王爷。”
“起身,听说你有治理洪灾之策,我丑话说在前,若你的策略毫无建设性,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依草民之见,堵不如疏。”
“哦”
安瑶见摄政王喻昊空是疑问句,表明对自己的建议还是有兴趣的,于是赶忙说:
“庐州的百姓每天用装袋的泥沙去堵洪水,三个月却毫无起色。草民认为不是百姓不努力,而是有更好的方法去治理洪水。”
“更好的方法就是你说的堵不如疏”
“是,草民可否斗胆向借一样东西验证堵不如疏。”
“何物”
“一壶水,便于草民演示如何疏通。”
“去取壶水。”摄政王喻昊空转身吩咐侍卫。
摄政王的侍卫效率是极高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一壶水折返回来了。
安瑶用石子挖出一个小土坑,取壶往坑里倒水。
“此坑便若庐江,我倒的水正如洪水,我不断往里面倒水,洪水就溢出来了。我们往周边摆石块制止洪水,可……”
安瑶语气稍顿,挽起袖口,继续道:
“若草民加快倒水速度,就是洪水流速增加,草民来不及摆石块,洪水